卧槽!
卧了个大槽!
只见自己身上里衣是大红的!底裤是大红色的!就连里面的肚兜也是大红的!
玩我呢这是?
总不能脱光光了在这人潮围观的广场里裸奔吧?!
如果她是个男的,她会毫不犹豫脱了就脱了,命要紧是吧?然而她可是个黄花大闺女啊……
“阿怜!”那大胡子将军已经冲到了底下的铁栏前,正死命的晃着铁门。
一群卫兵抵着铁栏,一面大喊着“护驾!”一面拦在铁门前。
怜惜看着已经追过来的大黑牛,不由得脚底生风,呼呼呼的向那个大胡子将军跑去。
至少,这么多看热闹的人,唯一只有他一个是满脸焦急,甚至恨不得冲进斗兽场的。
怜惜从来不知道自己能跑这么快,甚至感觉自己似乎飞了起来。
是的,她是真的飞了起来,不过是被大黑牛顶飞起来的。
大黑牛追在她身后,牛头一掀,把怜惜一把掀飞起来,如同炮弹一般往铁栏栅飞去。
啪的一声,怜惜扑在铁栏栅上,由于后坐力太大,怜惜感觉自己的脸都要从铁栏栅的栅栏间挤出去了。
近前的一名士兵看到怜惜挤出一半的狰狞面孔,吓得两腿一紧。
呜呜呜,我的脸。怜惜感觉到脸上更疼了。
此时咣当一声大响,大黑牛也撞到了怜惜底下的铁栏栅上。
怜惜的自我哀怨被这一声响撞回了神,只见大黑牛已经折转回去,在一百米的远处又开始挠蹄,蓄力待。
怜惜快的往上爬,想翻过铁栏栅。
“阿怜!快!快过来!”满脸大胡子的将军焦急喊道,用力的要扯开铁门。
“护驾!不能让牛出来惊扰了圣驾!”回神的士兵也喊到,紧紧的抵住铁门。
“操你奶奶的,给我开门!”大胡子将军急红了眼,摇着门大吼到。
怜惜只觉得耳边嗡嗡嗡,几人争夺之下铁门哗啦啦抖动,又把她从铁栏栅上抖了下来。
怜惜简直要骂娘啊!
坑爹啊,从没见过这么坑爹的啊!
眼见大黑牛已经快冲到面前了,被抖下来重新爬的怜惜也才爬到了一半,她深知此时也爬不过大黑牛的度了,急红眼的怜惜顾不得许多,锵的一声拔下铁门外大胡子将军的大刀,反身一跃朝大黑牛扑去。
全场再次惊呆了,就连大胡子将军也张大了嘴,忘了抖铁门。
大刀刺透牛脖子,扎在地上,牛的度惯性带着刀刺拉拉的划着地面,出磨牙的声响,在这静谧中显得无比的刺耳。
咣。
牛撞在铁门上,一动不动,怜惜双腿夹着牛头骑在牛头上,犹自喘着粗气。
牛血瞬间染红了地面。
怜惜刀也没拔,从牛头上跳了下来,只感到双腿在不停打抖。
大黑牛在她身后轰然倒下。
一身红衣的少女,脸上挂着血,一头比她还大几倍的黑牛倒在她身后,血染红了地面,而她就这样定定的站立在血泊之中。
这样的画面无疑是震撼的。
死寂的场上瞬间响起欢呼和口哨,刚战胜大黑牛的怜惜有一种向观众挥手的冲动,然而她已经没有力气了,只能木然的站在那里,接受群众或崇拜或热血或看怪物一样的眼神。
大胡子将军早已突破士兵防线,冲到场上一把抱住怜惜。怜惜心里竟感觉到了一股温暖,从小就只有她和哥哥两个孤儿,这种如同父爱的温暖包围着她,她从未感受过,便任由大胡子将军抱着。
摇摇晃晃,怜惜感到乏累至极,她安心的闭上眼睛,竟昏睡了过去。≈o3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