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派出所,一切就都清楚了。
那两个男人做笔录时对为什么在小区等那么晚,找黎筝做什么,两人回答出入很大。
最后只能老实交代。
他们有正儿八经的工作,只是替朋友的朋友过来吓唬一下黎筝。
朋友的朋友就是化妆品华北事业部的负责人,也就是冯璨未婚夫。
知道了那两人是谁,也有了报警记录,靳峯就不怕对方再有什么出格行为,黎筝安全上有了保证。
只不过他先打人,还把人给打伤了,要赔医药费。
而对方因为威胁恐吓黎筝,不过情节不严重,也受到了罚款处罚。主使人冯璨的未婚夫现在不在北京,不过也被警方传唤。
傅成凛到了派出所时,他们正在接受调解。
二十分钟前,他接到蒋城聿电话,让他先赶到派出所看看什么情况,说黎筝被人威胁了,靳峯因此打了人,好像打得很严重。
蒋城聿的别墅离这不近,估计这会儿还在路上。
调解室的门开了,黎筝转脸就看到了傅成凛,一晚上的心有余悸和懊糟,在看到他时,烟消云散。
晚上查酒驾时,他穿的是墨蓝色衬衫,现在穿了件灰色,是他在家里穿的那件家居服。
他没换衣服就赶了过来。
傅成凛在黎筝旁边坐下,小声问她:“伤没伤着?”
黎筝摇头,“我没事。”
调解结束,他们从派出所出来。
傅成凛问黎筝,“是不是最近报道的新闻惹了什么人?”
黎筝:“嗯,一个化妆品过敏的新闻。他们威胁我,不让后续报道。”
傅成凛说了句:“没事,你报道你的。”
黎筝看着他,突然不知道要说什么。
靳峯故意从他们中间走过去,还蹭到了傅成凛肩膀,他对着那两个年轻男人说道:“今晚你们运气好,我没带司机和保镖,不然你们这会儿早在医院躺着了。下次怕你们就没那么好运了。”
“。。。。。。”
两人一声没吭。
这才是赤。裸裸的威胁和恐吓。
蒋城聿这会儿才赶过来,要不是他到家后给黎筝打电话,还不知道这事,黎筝估计不可能跟他说,直接瞒着他。
在电话里他听到了黎筝旁边有男人的嘈杂声,不知道谁说到了做笔录这个字眼,黎筝才不得不说实话。
当时,他魂都吓没了。
“有没有被吓到?”蒋城聿摸摸黎筝脑袋。
“没,还行。”黎筝指指靳峯,“他被打了,我一会儿陪他去医院做个检查。”几人混战中,他肯定也被打得不轻。
靳峯摆摆手,“没事。上学那会儿经常打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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