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了想,将电梯又按了回来,叮的一声之後,我大大方方地又回到了办公室。「嘉维?!你怎麽了?」我打开大灯,嘉维苍白的脸色还是让明知顾问的我吓了一跳。「冯德龙……我,我被简维强奸了!」嘉维哽咽着道。我再次吃了一惊,有一点无语,我总以为以嘉维一向的脾气,他会找一个其他的藉口。我没想过他会把如此羞耻的事告诉我。「是……真的?」我惊愣地道,仿佛不肯相信这是事实。嘉维颤抖着。「你打算怎麽办?」我扶起嘉维,想让他坐到椅子上,但是嘉维一坐上去,就疼得跳了起来。「我要告他!我要报警,给我电话!」嘉维嘶哑地吼道。「嘉维……你好好想想,就算你报警,你也告不了他!」「为什麽不可以,我有充分的证据……」嘉维的脸上露出了羞辱的表情,简维享受的痕迹肯定一丝不漏地都在嘉维的身上,我感到有一股电流在身上流过,下意识地瞄了一眼我始终没有见到的嘉维的下半身。「嘉维,就算你告倒了他,你也不能奈他何,要知道国内没有强奸男子被定罪的,你至多告他侮辱罪!罚款三万块,嘉维你想用这三万块让全天下的人都知道你被男人强奸了吗?而且以简氏的势力,他们绝对可以让你以後在业界混不下去,让你比死还难受!」嘉维仍然咬着牙,我慢慢地说到重点,道:「你想让秀丽也知道你被简维强奸了吗?」嘉维的身体一下子软了下来,他捂住了脸,我顺势将他搂在怀里,他在我怀里轻轻的哭泣着。我收拾完办公室扶着嘉维慢慢往外走,嘉维几乎是用挪的一步步向前。简维真够狠的,伤嘉维这麽厉害,我默默地想,但不是如此,嘉维又怎麽会依着我的肩膀,靠着我的头,而且我的手搭在他柔软的腰肢上。我顺理成章把嘉维弄回了自己的家里,看着浴後嘉维躺在我的床上疲惫入睡的模样,我有一种莫大的满足,刚想把手再伸进裤裆里再舒解一回,却无意中发现自己的书桌上日记本大摊着,上面清清楚楚地写明了我对嘉维的意淫。我大吃了一惊,这是怎麽回事?嘉维对我来说不亚於是最大的秘密,所以我一直很小心地收藏着日记本。我慌张地将要将日记本收起来,却看到笔记本上歪歪扭扭地写着一行字:你要是早一点诱奸或者迷奸或者强奸嘉维,就不会像现在这样恨他了。「放屁,我爱嘉维!」我的脸由於太过气愤一下子涨到了通红,那个该死的管道工,随随便便进别人的房间,偷看别人的日记,没素质到了极点。我连忙将日记收回了抽屉,小心地锁上,又不放心地再三试拉抽屉,直到我确信无疑它是锁上的。然後是钥匙,我一连藏了几个地方,最後将它藏到了我那一堆画笔当中才算稍稍安心。嘉维突然睁开了眼睛,我被他吓了一跳,小心地问:「怎麽了?」「监控录影!办公室里的监控录影!」我一听就明白了嘉维的意思,虽然到了晚上一般办公室内的监控录影都会被关掉,但有时也很难说。我想起了大厦外面那一排站得笔直的监控室保全,心中有一点冰凉。「别多想了,你知道办公室内的监控晚上是关掉的!难道简维会愿意让许多人浏览他强暴你的过程麽?」嘉维松了口气,倒了回去,我看到他的手握得紧紧的,睡着很久了还没打开。事情正如我想像地那样,那晚办公室内不但有监控,而且简维还把这个过程录了像并带走了。他用这个来要胁嘉维,让嘉维不得不屈从他。这种事情有了一次就会有二次,然後三次,然後成了惯例。我现在常常白天也去上班,无事就跑到十八楼行政办公室。这得益於简氏随意的工作制度,以及接触面很广的设计人员职务。每一天,我只要看到简维叫嘉维送咖啡,那道电子窗帘一放下,就知道嘉维的定点送餐时间又到了。这个时候我的耳朵简直好得不得了,几乎能听到里面简维对嘉维的撞击声,跟嘉维压抑的呻吟。我想像着嘉维趴在办公桌上,裤子一直褪到脚踝的地方,而简维在後面操他。又或者是他脱了裤子,双腿岔开,慢慢地坐到简维的腿上,他扭动着腰肢,让简维坐着享受他。但按我对嘉维的了解,这种姿势的可能性似乎不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