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误会了,您喂的自然好吃,臣妾只是觉得当着朝臣的面这般举止亲密恐有失您的威仪。”
“是吗?”
“是。”清莺语气坚定地道。
魏槐序撑着脸侧头看她,“我并不在乎他们怎么想,我在乎的只有你的想法。”
“臣妾没有什么想法。”
他的余光扫向坐在下饮酒的魏冬晨身上,“哦?是么?”
清莺不明白他这是什么意思。正欲开口问,他却已经端坐起身子,举起了酒杯。她只好先将疑惑咽了回去。
下一秒便听他说道“阿晨也准备及弱冠了吧,可有心仪的女子?”
此言一出,席间的交谈之声渐渐平息,许多人都端起了看戏的姿态。
早前柳贵妃与誉王世子的事情几乎是人尽皆知,他这一问,不得不让人好奇他的意图。
魏冬晨起身规规矩矩地行礼,回答“臣一心为国效力,暂无考虑情爱之意。”
“爱卿此言差矣。男儿纵在四方,也该有一处归属,后有贤妻安定家宅,你在前线冲锋陷阵也能更安心一些。”
坐在另一边的柳疏疏立即明白了他的意思,顺势说道“皇上所言极是,若世子没有心仪的女子,不妨让皇上做主为你筹谋一桩婚事,也好全了誉王和誉王妃的心事不是?”
魏冬晨皱着眉头还想拒绝,刚开口,尚未来得及出声,誉王便先站起来挡在了他的身前。
“承蒙陛下厚爱,吾儿感激不尽,臣在此替吾儿谢陛下隆恩,劳烦陛下为吾儿的婚事多多费心。”
魏槐序笑着道“皇叔客气了,朕一定会为阿晨寻一位称心如意的女子。”
事已至此,魏冬晨不好再多说什么,只是眸光隔着誉王,远远的望向了清莺的方向。
后者只是低垂眉眼,慢悠悠的吃着果子,仿佛不甚在意。
罢了,他还能奢求什么呢?这一生不能娶她为妻,那么娶谁都没什么差别了。
后半段,清莺以身子不适为由早早离了席。
却刚出来又在御花园遇上了柳疏疏。
她本不想理会,但奈何对方已经到跟前来,自己位份在她之下,不得不行礼问安。
“妹妹不必多礼。”柳疏疏虚握着她的手,笑容是一贯的温和,“虽然你我姐妹都在宫中,但本宫也有好些日子没见着妹妹了,真是让人想得紧。”
“哦,这你说的我倒是相信,毕竟午夜梦回惊醒之时你怕是都对我恨得牙痒痒吧。”清莺已经装都懒得装了。
柳疏疏面上的虚伪仿佛一瞬间便土崩瓦解了。她放开了握着清莺的手,神情冷了下来。
“既如此,本宫就直言了。”
“乐意之至。”
柳疏疏见到她这般轻慢的态度,面色更冷了,声音也冷若冰霜“那碗坐胎药究竟内含什么玄机?”
清莺一脸无辜,“皇后娘娘说的是什么?”
“别给我装傻,皇上送那碗药之前都是在你那里留宿,偏偏自那以后夜夜来我宫中,我不信你毫不知情。”
“你不是懂医术吗?自己一查不就知道了。”
“本宫若能查得出来还需要来问你?”
清莺弯眸一笑,“那皇后娘娘觉得我凭什么就知道呢?毕竟现在的皇上,我也很难猜透呢。”
柳疏疏看着她的神色,愣了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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