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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清楚自己被当做犯罪嫌疑人的萩原研二:“……”
他觉得今天在某种程度上来说都可以当作是历史上最黑暗的一天。
当警察当到被人怀疑人是不是他杀的、被明明是需要集中精神才能完成的拆弹工作却被所有人抬到了所谓的学级裁判、互相针锋相对怀疑对方到底是不是凶手的地方和炸。弹上较劲。
这种新奇的体验某种程度上来说未免太抽象,以致于萩原研二维持着一张呆愣的表情,似乎还没能够理解到底生了什么事。
“摆出满脸困惑的表情也没有用,现在最重要的是反论、反论!如果没有足够依据的反论说出来也没有任何的用处。”王马小吉一副胜利势在必得,已经抓到了人的小马尾的得意样子,“还是说你已经打算要放弃了吗?这样一来我们所有人都可以直接选择投票。”
“……不,说实话我到现在来说都没能够明白……”萩原研二费劲地从刚刚的推理当中找到一丝可以探究下去的逻辑,但事到如今,他不得不避免指控错凶手以后,所有人都要被拉下海的结局,“就刚刚所说的两件事的关联到底是在哪里?”
大西沙濑开口一唱:“既然王马君有找到被剪断的头,这样一来剩下就算是短头的人也有嫌疑,我们怀疑米沢你有可能是嫌疑人。”
王马小吉顺其自然地附和:“既然凶手原本是长头的话,那他本来十有八。九绝对是一个爱惜头的——男性或者女性。就算是在关键情况之下,我认为凶手也不会对自己的头过于痛下杀手,总而言之不太可能会剪成板寸,剩下的人当中除了你之外也没有人是神深色的头吧?不管怎么想凶手都只有可能是米沢。”
萩原研二感到万分头疼:“……所以说这两者当中的联系根本就没有多少的逻辑可言。而且说到底,除了我之外,你不也是深色头当中的一员吗?”
王马小吉被戳中了话题当中的突破口,他有一些愣住。
腐川冬子带了一些私人恩怨地说:“……你这个臭小鬼该不会也忘记了这件事了吧……?”
王马小吉理直气壮地说:“因为我不是凶手嘛,所以除我以外的选择就只有米沢。”
腐川冬子:“……那种自我证言才不能够当做证明吧!!给我认真一些!”
王马小吉嬉笑,他无所谓地说,“是小腐川太认真了,放松一些嘛,反正现在嫌疑也不在小腐川的身上。简单又愉快的,让这一局游戏更加有意思不是更有趣吗?”
王马小吉的态度看起来完全就不像是处于生死游戏之间,他满脸都写着乐在其中,哪怕忽然话题的风尖口忽然把他推了上去,他似乎也完全不在意。
这种态度可以说是异常。
往正常的思考逻辑上来说,也许是王马小吉有必然的把握从这里逃走。但更加现实的答案是,他看起来完全不在意这局游戏的输赢到底是偏向哪里。
虽然往常也是这种态度,在这种异常的事态中还能保持这种态度,唯一能够找到答案的是,真正异常的人是王马小吉。
愉快地玩耍、无所谓任何的一切,倒不如说是无所畏惧,这样从容的心态简直就是——
黑泽阵收回了观察的目光,他把话题的中心拉了回来:“话题已经跑偏了,就算解决事态也会分一二的先后顺序。”
狛枝凪斗晃了晃手,“说得也是,先接着讨论下去才是最重要的。麻烦米沢详细说一下你来这里的过程吧,我相信这一定是很重要的证词,也正好洗刷大家对你的怀疑。”
萩原研二叹了一口气:“我知道了、我知道了,这就是补充我刚刚没有做的证言嘛。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