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陈平安也是一样。
他又不是全知全能,又不能未卜先知。
东瀛这些年来,被大唐两次打的抬不起头来,割让了土地,还有赔偿。
而东瀛南部的银山,也已经被搬了不少。
大唐现在的货币直接就以银币为主了。
可想而知。
大唐这些年从东瀛那边搬运了多少白银过来。
就这。
东瀛人都没能阻止。
却又胆子行刺?
“陛下,东瀛人阴险狡诈,并非是胆子大,而是本就喜欢这种手段。”陈平安说道。
“在东瀛之地,他们就喜欢通过派遣武士暗杀对手,来获得更大的利益。”
“如今,他们为了扰乱大唐,制造混乱。”
“必然也是想办法,刺杀大唐身份最特殊的人。”
“如此一来,也就有了这一次的刺杀。”
“臣以为,我们也要借助这一次的机会,让东瀛付出更大的代价。”
“不然,突厥、吐蕃等番邦,也学会了。”
“这对于大唐而言,可不是一件好事儿。”
长孙无忌也站出来道:“陛下,臣同意赵王之说辞,必须要让东瀛人付出惨痛代价,从此以后,只有夹着尾巴做人。”
“不让他们遭受一次真正的痛苦,可能还会继续试探着我们的底线!”
“今天刺杀晋王殿下,明天刺杀朝中大臣,后天刺杀地方上的刺史、按察使、巡察使。”
“大唐岂不是要日日防备东瀛人的刺杀?”
“预期防备,不如让他们再也没有了能力做这种事情!”
魏徵一听。
就知道应该是又要打仗了。
贞观十年,陛下亲征。
这才过去三年。
又要起战火了?
况且,现在已经是向着募兵制过渡了。
制度还没完善,这时候动兵,对大唐现在的兵制来说,可是异常考验!
“陛下,请三思。”
“如今海军操练也不知道成果如何,再加上,大唐刚刚从府兵制向着募兵制改革,若是现在动兵。”
“这募兵一事,又该如何去做?”
“再加上,东瀛远在海外,这物资运送不便。”
“臣以为,当先严惩这一次的幕后主使,至于远征东瀛,应该从长计议。”
房玄龄年龄大了。
如今身体也不太好,精力也不足了。
不过,他却站出来道:“魏兄,东瀛若是在试探大唐的底线,这一次,我们严惩幕后主使。”
“可要是这幕后主使乃是东瀛那边的舒明或者是苏我虾夷呢?”
“我们要不要严惩他们?”
房玄龄觉得,大唐的国威就不允许受到任何的挑衅。
一定要给所有人一个老虎的胡须摸不得的感觉。
不然,今天这一个刺杀,明天哪一个刺杀。
大家都躲在家里面,人人自危。
这还是天朝上国吗?
突厥、吐蕃等番邦看到了,会如何作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