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救的可能更加渺茫。
只是为什么这个人不将他的眼睛蒙起来,就不怕……
男人察觉到温渡的视线,嗤笑:“不用担心,你跑不出来的。”
后来温渡知道了这人说话为什么那么笃定,因为被从车上带下来,进入到一间破旧的农家土院后,他看到了水泥地上侧身躺着的人,江柳。
江柳狼狈的躺在地上,听见脚步声也没有抬起头,整个人像是失了魂魄般一动不动。本该整洁的衣服已经被脏污沾染,整个人就像是在地里滚了两圈一样,胸口和脖颈上全是青紫。
“带过来了。”
温渡被反绑着手,猝不及防地被往前一推一个踉跄差个跪在地上,好在他极力维持重心,站稳了。
那人似乎是在和地上的江柳在说话,见江柳没有反应,男人绕过温渡向前,用脚踢了踢地上的江柳。
力道不轻,江柳疼的出一声闷哼。
“说话,哑巴了吗。”男人的脚踩上了江柳的手腕,下一秒温渡情绪地听到了骨头断裂的咔嚓声。
伴随着江柳的惨叫,温渡忍不住瞥过头去不忍再看。
四周都是穿着黑色西装的男人,将整个房间包围的死死的,所有人面上皆是麻木,没有一人有多余的表情,好像见怪不怪般。
江柳他究竟惹了什么人。
穿着黑色卫衣的男人起身,自旁边的桌上拿起一把锋利的小刀在手上把玩:“带过来了你又不说话,耍我?”
因为疼痛,地上的江柳整个人都在颤抖抽搐。不过温渡想自己现在恐怕没工夫去关心别人,因为那人拿着刀径直朝他走了过来。
温渡忍不住后退了一步,结果被身后站着的人一脚踹在背上,整个人向前倒去,重重摔在地上。
温渡感觉自己被这一脚踹的五脏都要错位。
手臂和腿接触地面摩擦,肯定破皮了,现在刺辣着疼。
“对我们的客人太粗暴了。”
绿眸男子淡淡地扫了一眼动手的人,穿着黑色西装的动手者毫不犹豫地跪在地上,扇了自己两耳光。很快面上多了两道红色的掌印,随后离开了房间。
温渡被男人“贴心”地从地上扶起,期间小刀一直抵在他的后腰,好似下一秒就要刺穿他的皮肤一般。
“开口,说。”
匕往前了一些,刺痛自后腰传来,疼的温渡出一声痛呼。
地上的江柳听到这个声音一抖,缓缓抬起头来仰视着被匕抵住脖颈的温渡。
嘴巴微张,吐出两个在此时毫无意义的音节。
“……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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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口,说。
江柳:对不起。
温渡:?????你吗把我叫过来说这个你tmdx&%¥#a……
江柳:我还没说完……
(所有人目光集中到某作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