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铭离开盖亚所属的地球,穿越时空回到了奈克瑟斯所属的地球。
在陈铭离开去收服佐格的这看似不长的一段时间里,这边的地球可谓是接连生了桩桩大事件!
现是继诺斯菲尔之后的各种大型异生兽逐一地现身,奈克瑟斯为此忙的不可开交,也在一场场战斗中积累了越来越重的伤势。
情况更糟的是不止有异生兽,浮士德、梅菲斯特这些黑暗巨人也相继现身,他们比之异生兽的狡猾、凶残更是有过之无不及!
奈克瑟斯的第二代适能者姬矢准终究只是一个记者而已,并没有多么强健的身体,之所以能够拖着重伤的身体支撑到现在。
全凭他那只为守护万家灯火的决心和毅力,他是在以这种方式来救赎自以为犯下的罪过!哪怕最终身死也在所不惜!
姬矢准原本就已经在和沟吕木一战之前耗尽了所有的光能量,他的生命本该也就此结束了。
但是在夜袭队注入一部分能源之后以熄灯的状态强行站了起来继续战斗着!
最后和梅菲斯特一战,他自知无法在保全自己的情况下消灭梅菲斯特,便下定必死的决心和对方一同湮灭于光线对波产生的火海当中了!
至此第二代光的适能者,姬矢准落下了帷幕,没有谁知道他去了哪里亦或是到底死没死?
光是一条纽带,只要有人来继承,它便会再次闪耀!
奈克瑟斯的纽带不会因为姬矢准的牺牲而断开,下一个继承他意志继续战斗的人很快地出现了。
千树怜,一个十八岁的充满青春活力的少年,这本该才是他美好人生的开始,可对于他来说实际已经是生命快要走向终点的钟摆!
尽管他知晓自己的命运,在二十出头本该大好年华的时刻,那就是他寿命的终结点。
可面对这个世界依然已最乐观快乐的方式享受着生活,悲惨身世和开朗活泼的外表形成鲜明的对比。
让人了解之后,既感到心疼又对其钦佩不已!
怜在姬矢准离去之后受到光的指引来到了遗迹成为了光的继承者,奈克瑟斯的第三代适能者。
经过前面两代适能者的努力,到了怜这一代,奈克瑟斯的力量已经恢复大半,进化成了蓝色成年形态。
相较于红色青年形态,度力量得到全方面的提升,右手的武装也进化为了奈克瑟斯弓箭武装,不仅仅继承了红色形态的所有光线能力,还新增了风暴光剑和光之箭矢光线!
其最强的必杀光线,终极光之矢箭击中任何异生兽都能够做到一击必杀,从未有过生还的记录。
奈何千树怜天生体弱多病,年龄更是可以算作一个小孩子,身体素质方面比起记者姬矢准还要差得多,他作为奈克瑟斯姿态战斗之时。
生命力消耗的度也相当的恐怖!
怜的战斗方式常常讲究战决,一旦被敌人久久地给拖住,那么随着体力的下降,会慢慢地难以招架对手。
到目前奈克瑟斯的进度,他几乎已经快要消灭所有的异生兽了,距离最终的融合异生兽-依组麦儒降临很快很快了。
之前被两位适能者所粉碎击杀的异生兽他们的精魂在肉体毁灭之后均是被一只红黑色的诡异大手给一道道收集走了。
那只大手必定就是所谓的unknonhand未知之手了,是黑暗扎基躲在暗中施展出来的神通。
他的目的陈铭十分的清楚,操控这些异生兽甚至还创造出了浮士德、梅菲斯特这些黑暗巨人和奈克瑟斯战斗就是为了磨炼奈克瑟斯。
让他在一场场的战斗之中逐渐觉醒,恢复以往那强大的力量,最后再将其擒获吸干他的光作为自己完成复活的能量!
而他收集走这些死去异生兽的怪兽精魂就是为了给自己创造出来了融合异生兽加以强化,给千树怜安排一个更为强大的对手。
陈铭知道未知之手扎基就附身在夜袭队的石崛队员身,在十八年前尚未进入夜袭队的石崛本是一位科学家。
可却不幸地遭遇了恰好降临地球的黑暗扎基,扎基凭借能力强行附着在了他的身并抹去了他的意识!
真正的石崛已经在十八年前死了,现在这个石崛就是黑暗扎基!
黑暗扎基尚未复活,自己并不畏惧他!
夜袭队总部之内。
有着过硬细菌、生物武器专业知识的石崛是夜袭队的研究人员。此刻如往常一般正做着普普通通的日常研究。
忽然石崛意识到了什么,和他同处一间实验室的研究人员,还有助手们都诡异地整齐晕倒在地了。
他察觉到了眼前的陈铭不是普通人,对现在这个状态的它甚至有一定的威胁!
“你是谁!来这里想做什么!”
石崛先一步出严厉的质问声,似乎想现在气势占到优势以便之后能更好的探探对方的底。
“你不用装模作态了,我知道你的真实身份,黑暗-扎基,我来此地不是为了找你的麻烦的,是想让你帮我个忙。”
陈铭哈哈大笑地向对方直接表明来意。
“你!你!你竟然知道我的身份?看来你还真不是一般人!”
石崛先是惊讶对方知道自己的底细,而后便是冷冷一笑,对于对方来就提要求的行为不屑一顾。
“别急嘛,我知道你现在筹划着复活大计,我不会阻拦你的计划,我想要的只是你收集而来的那些异生兽精魂而已,那对你来说也没多大用!
“它们在你这里无非也就是用来强化异生兽罢了,属于可有可无的东西,你制造这一只融合异生兽不也是为激奈克瑟斯的光之力吗?”
“没有这十几道精魂达到的效果都是一样的,毕竟你也不是真的希望依组麦儒打到奈克瑟斯吧,你只是想借它之手达到激对手光之力的目的对吗?”
“如果你能够答应我的要求,我不会对你造成任何的阻碍,你继续执行你的复活计划,我也会识趣地离开,自此两不相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