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婉青大嗓门道“难道那晚房里真的出现了妖怪?”
周鹿珈拼命摇头,口齿更不清晰“海。。。唔,妖。。。。。”
周医官突然问道“你是不是想说海妖女狸藻?”
“那是什么?”苏知暖问道。
林元晨说道“我也只是在医书上看到过,传说这是一种生长在冥界葬头河边的毒草,靠吞噬鬼魂的头颅汲取养分。”
“老夫家中有一株,是禹王赐予我研究药理所用,可惜,我除了知道它有巨毒,关于如何使用,症状如何一无所知。”周医官说道。
“难道说就是这海妖女狸藻害死了严公子?”林元晨说道。
“那你快回家看看,那株毒草还在不在?”苏知暖说道。
周医官想想有道理,立刻回家去了。他前脚刚走,殷天便从冀山回来了,苏知暖问道“冀山那片有现吗?”
殷天道“冀山很大,我转到背阴面终于现了一个草屋,有人在里面居住过,不过已经走了。”
“会不会是跟本案无关的人?”
“不会,我在屋里现了一个香炉和剩下的阴兰香,这香是周鹿珈调制,必跟此案有关。”
“那这草屋里原来住的是什么人呢?又为什么要住在里面?”苏知暖问道。
“家丁说过,严兄常进冀山,这香又是周鹿珈所调,所以,这草屋很可能是严兄的。”殷天说道。
“可是严庆对这香过敏,他为何要这么做?”苏知暖不明白。
“会不会是有什么难言之隐?”白夜说道。
苏知暖把刚刚周鹿珈说的海妖女狸藻告诉殷天,殷天沉思了一会儿“如果真的是此毒草害得一死一疯,我对凶手下手的方法倒是有些眉目了,只是我们还是绕不开一切都是严兄自己所为,没有嫌疑人这个难题。”
“凶手是怎么下手的?”白夜问道。
殷天正要说话,姜玉森面有难色地走进南院,他对坐在一边的严霜说道“严姑娘,严府刚生丧事,本不便打扰,但我受禹王所托,又不得不跑这一趟。”
“绥服长有何事?”严霜最近除了弟弟的丧事,还要处理府中杂事,人都瘦了一圈,刚刚大家的讨论,她都没有精力加入。
“之前孟都英雄屈加丰为民除害,我上报禹王许他一个心愿,他却只求一名贤妻。”姜玉森说道。
“是不是他已经确定要求娶哪家姑娘了?”苏知暖兴奋地问道,殷天若有所思地看着苏知暖。
“是的,我知道现在很不合适,但是,我不能辜负禹王的信任,他想求娶严姑娘。”严府刚丧,况且严霜又早有婚约,他也觉得有点为难,但是人家当初舍命除妖,自己又允诺在先,现在不得不知难而上。
严霜万万想不到那个银长笛的厉害男子会真的来提亲,一屋子的人都望着她,她的脸涨得通红,一时之间竟不知该如何应对,苏知暖笑道“可是我们霜姐姐是有婚约的呢?这可如何是好?”
姜玉森立刻说道“这不妨事,禹王亲自开口,屈加丰身份又特殊,最重要的是严姑娘并未过门,一切都还有转机,只是,他对我说过,他的脸上较严重的伤痕,如果严姑娘本人介意,就不必勉强了。”
“不,我不介意。”她的目光坚定,毫无犹豫。
“好!我就知道严姑娘不是庸俗之人!既然如此,你与穆家的婚约由我出面周旋,一定为穆家另择良配,等严府的事情结束之后就为你们举办大婚,到时候我要想办法请禹王过来。”姜玉森没想到事情如此顺利,自己第一次当红娘就马到功成。
这件事也算是严府愁云惨雾中的一道阳光了,不仅亲朋好友为严霜祝贺,没过多久整个孟都都在夸严霜,因为屈加丰本就是孟都的恩人,之前那些嫌人貌丑的姑娘们又不厚道,如今终于有孟都名门淑女愿意嫁给他,大家哪有不送上祝福的道理,连穆府也未敢多置喙。
殷天回到北院的时候,苏知暖正坐在他门前的台阶上打瞌睡,怀里抱着个透明罐子,里面正是以前在冀山作乱的妖怪——那只蓝色的小黑,那小妖自从取出炎石之后就一直在昏睡中。殷天看他们一人一妖都睡得正香,便轻轻让她靠在自己的肩膀上。
苏知暖整整睡了一个下午,等她睁开眼看见殷天正闭着眼坐在金色的夕阳中,而她自己则在他肩头流了一滩口水,好糗啊!她用袖子偷偷擦那滩污渍,殷天轻笑出声,抓住她的手“别擦了,我不嫌你脏。”
“啊?你醒了啊?”
“我没睡。”
“那你干嘛不叫醒我?”
“舍不得。”
不知为何,这个已经好几千岁的殷天,自从认定苏知暖之后,撩起她来好像越来越得心应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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