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办公室里来回焦灼踱步。
张青韵平时是一个很随和的人,很少因为一些事情焦虑,伏鸢心往上提了提,抿紧薄唇。
“老师,我没关系,您直接说吧。”
“伏鸢。”张青韵坐在她对面的沙上,眉头始终没有舒展:“上面通知。。。。。你的参赛名额被取消了。”
没几个月便要开始比赛了,这个时间点临时把大热种子选手的名额剔除,根本就是一件荒谬至极的事情。
以前从未出现过这种情况。
她是惜才的人,得知这件事后,当场表示了不满。
连团长都没有办法,遗憾告诉她这是没办法的事,连主办方都不敢有几分意见。
张青韵咬了咬牙,试探问出声:“伏鸢,你最近有没有得罪什么人?”……
张青韵咬了咬牙,试探问出声:“伏鸢,你最近有没有得罪什么人?”
“得罪。。。。什么人?”少女喃喃重复,眼里闪过一丝茫然。
忽地。
想起上周在校外,她猛地攥紧手指。
是他们吗?
伏鸢直觉与楼老爷子有关。
但空口无凭,回忆起那张被她夹在书里的名片,伏鸢皱眉起身,跟张青韵打了声招呼,赶回宿舍。
找到那张名片,她立马拨了电话过去。
杨特助:“伏鸢小姐?”
“你怎么知道是我。”伏鸢捏紧手机。
杨特助笑了下,嗓音温和:“我存了你的号码。”
“比赛名额的事,是不是你们做的?”她垂下眼眸,开门见山问。
“是。”
听到肯定回答,伏鸢的心猛地往下一沉,“你上次。。。。”
她话还没说完,简蔓的电话又弹了进来,提示音尖锐刺耳,犹如催命符一般。
烦躁皱了皱眉,伏鸢只得把电话挂断,接通简蔓的电话。
“喂”字还没说出口,就被简蔓竭力压抑着暴怒火气的声音给打断:“现在马上回家。”
“啪——”电话挂断。
“。。。。。。”没有任何开口的机会。
各种事情接踵而至,伏鸢心累极了。
回到家已经是一个小时之后的事了,简蔓面无表情坐在客厅沙上,桌上的东西能砸的都砸了。
地板砖上全是玻璃渣子。
伏鸢沉默走过去,站到沙旁边。
耳边传来简蔓冷漠的声音:“谈恋爱了?”
一瞬间明了,又是楼老爷子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