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您消消气,宣平侯没用,您也不是第一知道,最早的时候妾身就找过表妹,什么用也没有。不过您放心,宁妃娘娘必然会马上放我们的。”宁氏倒了一杯茶,安抚虞仲阳道。
“你这话都传过去几了,宁妃娘娘怎么一点消息也没有。”虞仲阳接过茶水,一饮而尽,茶杯重重的落在桌面上。
“老爷放心,宁妃娘娘必然会有法子的,齐王世子蛮横无礼,把完全无关的我们关起来,这几应当也够他消气了。”宁氏柔声道。
这话听起来有理,虞仲阳的脸色终于缓和了下来,咬咬牙道:“那就继续等。”
“老爷,虞承轩那边如何了?”宁氏压低了声音道,这两什么事也不能干,就这么关在府里越的慌了。
虞承轩就像是悬在他们头上的利剑,不落下来一直不安稳。
“你不是也传消息出去了吗?”虞仲阳急促的呼吸了一下道,瞪着宁氏道。
“就怕信康伯世子……他不了解虞承轩,不一定能找到。”宁氏结巴了一下,她是派了一个人偷偷出去,在之前府门前还没有特别森严的时候,到如今也没什么消息,不知道现在的结果如何了!
宁氏派出的人是丫环红喜,派往的是信康伯府,她现在算是跟着虞兰燕进了信康伯府的人……
“三姑娘,没有人来找老冯,老冯也没有去找任何人,这几安心在养病,看着心情也好了许多。”齐管事在向虞兮娇禀报。
袭衣斋的事情在虞瑞文这里过了明路,也知道袭衣斋才归虞兮娇的手中,于是予了虞兮娇的要求,这几日都在查帐,齐管事时不时的会带着帐本过来,一些旧帐和一些呆帐,也得处理了。
之前虞兰萱手里没处理掉,在虞兮娇手中,她觉得应当处理掉。
这事对虞瑞文说过,虞瑞文也觉得有理,换了一个主子,自然换一套行事作风,这种呆帐该结的结了,实在不能结的,那也只能再处理,让虞兮娇把她办不了的统计起来,到时候他一并处理。
听齐管事这么一说,虞兮娇唇角微微的勾了勾,心里稍安,虞承轩身边的小厮都变了心,冯叔是不是也变了,她还真不敢赌,如今看起来爹爹留下的人还是可信的,倒是弟弟自小收在身边的小厮却是不可靠的。
“冯叔现在住的方安全吗?”虞兮娇问道。
“姑娘放心,很安全,那里租住的人不少,一个院子里变动的也大,老冯租进去不惹眼,他自住进去后就说病了,一直没出来过,只有大夫时不时的过去,药也是属下帮他送过去的。”齐管事道。
“再住个十几没什么事吧?”虞兮娇还是又问了一句,想想十几身体应当养的差不多了,可以上路了。
“三姑娘放心,不会有问题的。”齐管事道,说完后突然想到一件事情,又道,“姑娘,这几日有一个女子,时不时的会出现在铺子里,看着有些眼熟。”
虞兮娇心头一动:“征远侯府的丫环?”
丫环红喜?
齐管事一拍手,喜道:“对,就是征远侯府的丫环,好像还是县君身边的贴身丫环,属下以前肯定是见过的,不过她现在换了衣裳,又许久没见,一下子没认出来。”
袭衣斋是虞兰萱的,不过近三年虞兰萱在守孝,深居简出,基本上就是齐管事一年进府报一次帐,报帐的时候也以安氏为主,虞兰萱有时候在,有时候不在,至于她身边的丫环自然也是如此。
基本上就是红喜,而红喜这个丫环,应当是宁氏派出去的。
唇角无声的勾了勾,眼底一片冷意,这个丫环来的正巧……
“姑娘,征远侯府不是被封了门,在查齐王世子遇刺一事,这个丫环怎么出的门,而且这几一直在铺子周围。”
齐管事忽然又问道,这也是他当初怎么也没想到红喜身份的另一个原因。
“应当是住在信康伯府,这丫环是虞兰燕的陪嫁丫环。”虞兮娇凝目想了想道,“你有没有惊动她?”
“属下没有,属下只是觉得可疑,这丫头时不时的出现在铺子里,却也不买什么,只是东看看、西看看,从楼下到楼上,有时候还会往包间去,看着就可疑,似乎在找寻什么似的,属下就特意的留了一个心。”
齐管事道。
“她一般什么时候过来?”虞兮娇满意的点了点头,不打草惊蛇是最好的。
“有时候上午过来,也有中午过来的,还有下午的,时间不一定,偶尔也会挑简单的东西买一些,都是极便宜的那种。”齐管事略思想了一下道。
混在女客中,其实不宜现,齐管事是因为虞兮娇最近吩咐他的事,多了几分谨慎才现这么一个人。
“齐管事先回去,我下午的时候会带着帐本过来,袭衣斋帐本上的一些事情,我也得当面问问帐房先生。”虞兮娇拍了拍手边的账本,意味深长的道,她不能确定今能不能遇上红喜,先查看一下场,顺便安排关于信康伯府的一些后续事情……
外面传言纷纷,信康伯府这两却一直没有动静,再下去就按捺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