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繃不住了，有點氣惱：「你為什麼要這樣？你是覺得我不會做禽獸嗎？我有點好奇，如果真的是這樣，那你為什麼會這樣想呢？是太信任我？還是你根本瞧不起我？」
信任他，所以才放心他，覺得他不會亂來。
而瞧不起他，那就是覺得他沒用，沒有成為一個男人的必備技能。
前者他會高興，後者，只會讓他陷入瘋狂的深淵。
他想，他是期待前者的，這樣的話，他和她才有未來可言。
身體太敏感，他已經不敢亂動了，只能靜靜等待，等待他想要的答案。
結果牧林直接轉到了他的正面，鼻尖摩挲兩下，確認了他嘴唇的位置，直接用簡單粗暴的方式回答他。
煙雲過的身體，在這一刻已經不是自己的了。
短暫的僵直之後，他再也按耐不住體內洶湧的燥熱，笨拙地回應了起來。
然後他發現，歐謝特，牧林居然比他還笨！
兩個人接吻了半天，不是你磕了我的牙，就是我咬了你的舌頭。
到頭來，兩個人都放棄了，額頭抵著額頭，在那瘋狂地笑，聲音不大，但是越笑越覺得彼此挺荒唐的，乾脆又摟在一起嘗試了起來。
不過，有些技能，註定是沒有辦法無師自通的。
原來的牧林沒有相關的記憶，牧林想裝老司機都不可能，於是她的嘴裡有了他血液的味道，他的嘴裡，也有了她腥甜的氣息。
煙雲過有些自暴自棄地想，這一定是史上最讓人笑掉牙的初吻。
牧林要是知道他的想法，一定會舉雙手加雙腳贊成。
兩人又試了幾分鐘，放棄了。
摟在一起，開心地笑，笑著笑著，卻又笑不出來了。
這身體，也太他大爺的難受了，已經快不聽自己的使喚了。
於是在意識模糊前，牧林又問了一遍：「他為什麼要這麼做？」
不是口口聲聲對她念念不忘嗎？難道他的念念不忘，就是為了看她和另外一個男人做少兒不宜的事情？
簡直不可理喻！
煙雲過早就思考過這個問題了，他喘息著回道：「因為他自卑。」
「什麼？」牧林不明白，這跟自卑有什麼關係？
煙雲過卻看得很透徹：「他潛意識裡覺得自己配不上你，所以要等你被別的男人糟蹋了再對你下手，這樣他會站在道德制高點，說，看，我都不嫌棄你是個破鞋。懂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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