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察西却说不行,“我们贝勒爷还没醒呢,你一走他要是出什么事怎么办?”
哎呀,“怎么还赖我身上了?”钱烂烂瞪着富察西,小声地嘀咕,“我又不是大夫。”
“这不是有大夫么?”她指着站在一旁的大夫说道,“有事你找他吧?”
钱烂烂也想出去呢,这个房间她实在是不想呆了。
“不行,”赵启伸出手,拦在钱烂烂面前,“他不行,得你看着。”
大夫在一旁站着,张了张嘴,却无从辩驳。
钱烂烂说:“他可以的,人家是大夫,是专业的,我只是个业余的真的承担不了你们贝勒爷的安危……”
得了钱烂烂的肯定,大夫松了口气。
富察西却极其瞧不起这个医术一般般的大夫,“我还是信不过,你还是留在这,等到我家贝勒爷醒了之后再说。”
“诶呀,富察西啊,你还想拦老子的路!”钱烂烂满脸不情愿,眼睛厌倦地睨视富察西。
她仰起下巴,“要是老子不乐意,就算一会他真的发生了什么,老子可就管不着!”
“嗯——?”这是威胁么?富察西好像能品味出来钱烂烂的意思。
“我出去!”钱烂烂陈述语气,不容置喙。
富察西还是挡在她面前,钱烂烂伸手将人扒开,眼睛刀片瞟过去。
“让开,我要去哪还轮不到你来控制!”钱烂烂毫不客气地怼他,“刚刚陪你家贝勒爷坐着就已经是仁至义尽了,要求不要太过分!”
富察西脸色难看。
钱烂烂接着臭不要脸说:“毕竟现在我才是你该供着的人不是么?你如此信任我?”
富察西怔住。
钱烂烂一把将富察西推开,“这里再不济,也还有个大夫,你家贝勒爷要是有事,不妨知会我一声,虽然我不一定回来救场的。”
那还知会个屁啊!
富察西瞪着钱烂烂,最后又无奈地说:“走吧走吧——”毫无不舍之情。
有了富察西的首肯,原本拦在门口的十几名侍卫也就让开了路了,钱烂烂三蹦两跳就跑出去了。
富察西看了,一脸失落。
阿奇大老远的就瞧见了一个跳动的小人,很高兴,他的嗓门没白费了。
钱烂烂跳出了门槛,再蹦几步,这才恢复正常的走路动作,走到阿奇的铁皮面具面前。
“找我干嘛?”她直问道,眼睛可是一直在都在阿奇面上这块表情冷淡的面具上徘徊。
“是我们少主大人病了,”阿奇说,“请您给他开一剂安眠药……”
钱烂烂心知了,这个阿奇果然有问题,“你不是说你家少主大人得了风寒么?要安眠药干嘛?”
阿奇心知这是说错话了,前后的逻辑,没办法圆起来。
“姑娘,少主的病不简单,三言两语说不清,您得亲自见了他才知道……”阿奇故作深沉地说。
“呵呵……”钱烂烂笑了,“我看他就是患了神金病!”
什么神金病?阿奇对这个新鲜的医学术语不懂,他本想问问的。
但是,钱烂烂却不愿意有过多的解释了,她直接沿着廊子走,“带我去见你们家那位神金的少主大人吧……”
去看看,那厮到底在搞什么哟蛾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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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奇听言,赶在钱烂烂的面前为她带路。
就在赵启新待的那间房前,钱烂烂一脚踹上去,将没上锁的门踹的敲的墙板上“砰砰砰——”响。
起先还是好好的,镇静的坐在凳子上的赵启,登的一下就站起来了。
“你有病啊?”钱烂烂直言问道,好似她是通过“望”的这一步就确定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