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后谢昭昭便耐着性子,如谢嘉嘉所说的,认认真真地“睡”丈夫。
并且把避子药换成了气味相似效果完全不同的调养身子的药。
结果睡了三个月,睡到自已都绞尽脑汁,精疲力尽,还是没怀孕。
谢昭昭开始怀疑自已是不是喝多了避子药,身体出了问题。
于是找来太医查看,太医表示没有问题。
谢昭昭怕太医是宽慰她的,便想找别人来给自已看看。
那时候陆景荣已经云游去了,虽走的时候留下了联络的方法,说有事可以找他。
但谢昭昭已经麻烦他许多次,那次的事情实在不愿意再麻烦陆景荣。
正好苗先生回京一趟,便被谢昭昭叫来替自已查看。
苗先生看完之后也说她身子没问题,符合怀孕的条件,只是她还在喝避子药。
谢昭昭当场就傻住了。
她早把药换了!
她稍稍一查才知道,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她前脚换了药,云祁后脚又给换回去了。
三个月白辛苦了。
这可把谢昭昭气的不轻。
不但是气自已辛苦睡了三个月白睡,更恼火云祁比自已智高一筹让自已白辛苦。
这也是不能忍的。
于是夫妻二人在这宫城之中为怀孕之事斗智斗勇起来。
朝事枯燥无趣。
那番斗智斗勇倒是成了让夫妻两人兴致高昂的异样情趣。
最后……
谢昭昭斗不动了。
她觉得自已吃了大亏,被吃干抹净的次数更多更狠,反倒一点果实都没留下,怎么想怎么觉得不划算。
只是心里又不甘的厉害。
于是在某一次共赴巫山之后,很是气愤地说,不给生就离家出走,找个人借种生,到时候高兴就回来,不高兴直接不回来了。
那自是咬牙切齿的气话。
惹的云祁轻轻发笑。
不过那借种二字也引得谢昭昭被拆吞入腹的更加彻底。
后来过了段时间,谢嘉嘉给谢昭昭写信时长吁短叹,说玄明发起了神经,问她是不是想找人借种。
谢昭昭只看那“借种”二字,就知道自已那晚说的气话云祁放心里了。
“借种”这种话的确不像是自已能脱口而出的,云祁直接就怀疑到了三姐身上,看来还与三姐夫通了气。
谢昭昭暗叹了口气,只好默默地与三姐说了一声对不起。
她想三姐清醒智慧,解决三姐夫“发神经”的问题肯定是游刃有余的。
这么一番折腾之后,谢昭昭竟有一些些精疲力尽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