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说起来还是挺可惜的,”沈徽明毫不掩饰自己对索炀的好感,“最开始周末可是要把你介绍给我的。”
索炀还是轻笑,似乎带着一丁点儿的羞涩,但沈徽明并不清楚这所谓的“羞涩”究竟是对方故意演出来的以示安慰的还是他心理作用自己意y出来的。
“周末啊……”索炀说,“整天胡闹。”
沈徽明晃了晃手里的酒杯,琢磨着这句“胡闹”的意思。
“喝一杯吧,”沈徽明给索炀又倒了点酒,“就当是庆祝咱们第三次偶遇。”
索炀轻轻跟他碰杯,在喝酒的时候想:这就是爱情宿命论?
当酒杯见底,沈徽明的纸巾已经递到了索炀面前。
索炀接过来,道了谢,轻轻地擦拭着嘴唇。
沈徽明说:“恐怕你还不知道我叫什么吧?”
他放下杯子,跟索炀握手:“沈徽明,徽章的徽,明天的明。”
索炀轻声说:“沈徽明。”
“对,”沈徽明笑了笑说,“不知道你有没有研究过五行,虽然说起来有点儿玄学,但我的名字包含五行中的金和水,而你的名字包含金和火。”
他放开索炀的手,又给两人倒酒。
“金生水。”索炀说。
沈徽明有些意外。
“水克火。”索炀看着他,微微皱了皱眉。
“但火克金。”沈徽明把酒杯递给索炀,意味深长地说:“我们相生相克。”
第7章
索炀对所谓的五行并没有什么研究,他知道这些不过是因为有一次闲来无事随手翻书看到了,扫了几眼就这么记了下来。
至于“相生相克”,怎么生?如何克?
他听听笑笑也就罢了。
见索炀没有说话,沈徽明觉得自己好像又射了一支空箭出去,还真挺让人头疼的。
两个人这样坐着,都不再说话,索炀带着浅淡的笑意看着离他们不远的地方凑在一起闹腾的其他客人。
就像索炀说的,他很清楚自己跟沈徽明以及江同彦不是一个世界的人,这一点,从周末跟程森身上也看得出来。
来参加周末生日趴的,可以明显看出是两拨完全不同的人,一部分是着装时尚爱玩爱闹的,很自在疯狂,另一部分就算没有西装革履却也气度非凡雅人深致,不用刻意去猜都能知道哪些是周末的朋友哪些是程森邀请来的。
这两种类型的人,没有好坏优劣之分,只是这种割裂感让索炀觉得眼花缭乱。
不过话说回来,他并不会觉得自己配不上谁,这世间感情上的事从来都没有“配不配得上”只有“想不想”。
他不确定江同彦对他是什么看法,但他大概率还是会委婉拒绝。
只是因为他不想融入对方的生活,自己做不到像周末那样为了增加跟爱人相处的时间而放弃自己喜欢的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