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岳这会正躺在床上哀嚎了一整夜,在他面前是阴沉着脸的王宗平。
“爹,那六皇子太嚣张了吧。”王岳哭泣:“您一定要为我主持公道啊。”
“闭嘴。”
王宗平怒骂:“六皇子再废物,那也是皇子,你当众为难皇子,你让我找谁说理去?”
“就算我找到陛下,也是有口难言。”
“爹,难道就这么算了?”王岳一脸的不甘心。
“够了。”王宗平摆手:“我已经联系了太子殿下,一切等太子殿下到了,自有定数。”
“老爷。”
一下人跑了进来:“太子殿下到了。”
王宗平闻言神色微变,下一秒就哭天喊地的跑了出去:“太子殿下,您一定要为我做主啊。”
“王老板,起来说话。”凌羽看着跪在地上的王宗平,眼中闪过一抹不悦,他正搞到一半,这货就派人来了。
弄的不上不下的。
“殿下,您一定要为小人做主啊。”王宗平将事情说了下,凌羽有些诧异:“老六那个废物,还敢去逛花船了?”
“小人不敢欺瞒殿下。”王宗平一脸奴才样,他虽是王家之主,可没了太子扶持,终究什么都不算。
“好了,本宫去看看王岳。”
凌羽转身进入了屋子,说了一些安慰话,这才来到了院子里:“这次老六不管怎么说,都犯了天家禁忌、到时候本宫定在父皇面前参他一本。”
“皇子逛青楼,这可是大乾之耻。”
“他不仅不思隐瞒身份,还当众自曝身份,这可是罪加一等。”
“这次我看他巧舌如簧,又如何能躲过去。”
王宗平闻言大喜:“老奴谢过殿下主持公道。”
“行了,别哭丧着脸。”凌羽摆手:“就挨了几巴掌也不是什么大事,明儿本宫会让下人送点东西来,就当是对王岳的补偿了。”
王宗平连连道谢,送走了凌羽。
花船上。
一夜接连生惊变,让老鸨子一点心情都没有,在花魁屋里愁眉苦脸:“诗滟,你说咋还有人刺杀六皇子?”
“我还想,你这丫头得到了六皇子青睐,我们也能大赚一笔。”
“谁想到反倒把我这花船砸的全是窟窿。”
诗滟轻咬红唇:“我也不知道,不过我感觉六皇子并不简单,能随口吟出此等绝句,就注定了他不简单。”
老鸨子倒是没想那么多:“我的姑奶奶,这不是简单不简单的问题。”
“六皇子在我们这里遇刺、又是你出阁之日。”
“朝廷不会放过我们的。”
老鸨子话才刚说完,一个彪形大汉紧张的跑了过来:“出大事了。”
“什么事慌慌张张的。”老鸨子心情很不好。
“死……死人了。”
拓跋珂气的小手拍桌,门外丫鬟紧张:“公主,您怎么了?”
“是有什么不舒服么?”
“没事。”拓跋珂语气不是很好。
丫鬟也不敢忤逆,心中纳闷:“公主为什么会这么大的火?”
“而且一整晚都哼哼唧唧的。”
“难道三公主是肚子疼?”
丫鬟也是女人,明白月事之疼,稍微一想,难免纳闷:“按照时间推算,公主殿下的月事,并不是这几天啊。”
她哪里知道拓跋珂是舒服了一整夜。
王家!
王岳这会正躺在床上哀嚎了一整夜,在他面前是阴沉着脸的王宗平。
“爹,那六皇子太嚣张了吧。”王岳哭泣:“您一定要为我主持公道啊。”
“闭嘴。”
王宗平怒骂:“六皇子再废物,那也是皇子,你当众为难皇子,你让我找谁说理去?”
“就算我找到陛下,也是有口难言。”
“爹,难道就这么算了?”王岳一脸的不甘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