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弘这下急坏了,北周三公主什么时候遭受过如此羞辱?
屋内!
拓跋珂一阵泄,才一屁股坐了下去。
“啊。”
拓跋珂下意识皱眉,不敢挨床,放下了床帘,退下了长裙,看着红红的满月,她就气不打一处来:“流氓。”
“混蛋。”
“他居然把我屁股打肿了。”
“我拓跋珂什么时候遭受过如此羞辱。”
拓跋珂气得身子抖:“等我知道你是谁,不管付出多大代价,我拓跋珂必杀你。”
“真是太可恶了。”
拓跋珂面颊坨红,又想到了今晚凌天的打趣,皱眉呢喃:“奇怪,他怎么知道今日凌天那废物对我做诗了。”
“还知道的那么详细?”
“难道他是六皇子?”
“不可能。”
拓跋珂连忙摇头否认:“六皇子不过是个口嗨的废物,他如何能是这般英雄……”
“不。”
“这鬼面也是个流氓。”
拓跋珂倒出了金疮药,委屈擦拭着屁股,不断嘀咕着什么。
皇宫内。
刘瑾正紧张的来到了武帝面前:“陛下,人……跟丢了。”
武帝眸子轻动:“看来他终究是有所隐瞒。”
“陛下,奴才有一事不明。”刘瑾壮着胆子。
“呵。”
武帝早已看穿了刘瑾:“你是不是想说,和你我之力,能将他拿下?”
“陛下圣明。”刘瑾尊敬弯腰。
“此乃下策。”武帝眸内精芒迸射:“刘瑾,你有没有现,这鬼面先生所做的一切,似乎都有一个导向。”
“奴才愚钝。”刘瑾不敢过分揣测圣恩。
武帝负手来到了窗边:“他所做一切,似乎都是为了要将老六送去边关。”
“啊?”
刘瑾登时惶恐,仔细想想,确有其意。
武帝呢喃:“何况老六当日请命赴死,在朝堂之上所吟诗句,你可还记得?”
“奴才记得。”刘瑾轻语道:“尤其是那最后两句,更是让奴才震撼非常。”
“夜阑卧听风吹雨,铁马冰河入梦来!”
“奴才当时都被六殿下风骨所折服。”
“是啊。”武帝轻叹:“这等豪迈之诗,老六为何能信口而来。”
“陛下,您是说这鬼面先生其实就是六殿下……”刘瑾刚说完,就意识到自己嘴贱。
扑通!
刘瑾跪地,惶恐道:“陛下,奴才并非有意猜测圣心,还望陛下责罚。”
“行了。”
武帝摆手:“你在朕微末之时,就跟在朕身边,有些时候,不用如此拘谨。”
“其实朕也并不确定。”
“可如果老六真是鬼面,那他隐藏的也太深了。”
“甚至欺骗了天下所有人。”
刘瑾眼中涌过一抹决然:“陛下,要不要让奴才测试一下。”
武帝沉吟片刻:“可以。”
“不过!”
武帝眼眸之内迸出一抹精光:“既然要做戏,那就必须做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