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安时也笑了，“谢谢姜花啊。”
姜花实在太容易脸红了，低头就溜，“我去招呼客人。”
顾安时喝完茶，就对陈慢一说：“我昨天去医院撞见你哥哥了。”
陈慢一还没反应过来她这个称呼，好一会儿才意识到她说的哥哥是程凉望，“他去医院？”
“对啊。”
“他是不是在医院找到工作了？不对，我记得他好像是学生物科学专业的。”
顾安时摇头，表示自己不清楚，她也只匆匆和程凉望打了个照面。
陈慢一自言自语，“不对，我记得我妈说过，他好像没有找工作，他生病了！”
“他生病你这么开心干嘛？”
“老天有眼。”虽然她还不知道程凉望生了大病还是小病，但是那个男人身体不舒服了，她就是很开心。
顾安时起了疑心，“我好像没问过，你和程凉望有仇？”
要不然怎么会每次提起来都巴不得那个人去死。
陈慢一觉得她和程凉望的恩怨不能单单用仇恨来形容，她是水，那么程凉望就是火，他们是不能共同存在。
她这辈子都不忘掉，暑假那年，他如豺狼般放肆的目光，他的手游走在她的背脊上，她尖叫哭泣，他却无动于衷。
她自认为陈家对他已算是仁至义尽，哪里能想到他是个恩将仇报的人？
“他不出现在我眼前就是最好的，他要主动招惹我，我总有一天会忍不住，提刀杀了他。”
顾安时没想到他们两个人的关系已经恶劣到这种程度，她耸耸肩，尽量缓和凝重下来的气氛，“离那天估计不远了，我在医院看见到他的时候，他脸色很白，跟死人有的一拼。”
陈慢一神色复杂，“哦。”
*
晚霞如火烧云，黄昏时的天空瑰丽。
陈慢一化了淡妆，白色宽松的衬衫，配上一条飘逸的红裙，脚上是一双五厘米的高跟鞋，她自信又美丽。
蒋京明开车带着她回陈家，她坐在副驾驶座上，红灯停的时候，蒋京明伸手摸了摸她的头。
“你摸我干嘛！”她故意绷着脸是凶他，其实心里才没有生气。
“不让摸？”
“你得问我愿不愿意。”
蒋京明失笑，美轮美奂，眼里闪着光亮，他反问：“你真的不愿意吗？”
陈慢一没把控住，脸嗖的通红。
开进小区，停下车后。
陈慢一抱住他的双手，不准他下车，凶凶的说：“你刚刚占我便宜了，我要摸回来。”
蒋京明眼中兴味满满，“在这里？”他替她把碎发顺入耳后，为难的说：“车震嘛，有点意思，可是光天化日之下，有点不太好啊。”
陈慢一脸红了又白，“谁跟你车震，你不要想的那么龌龊。”
蒋京明把车座椅放下来，覆在她身上，大掌扣住她的手，往自己的胸膛上放，温声细语，“来，你想摸哪里摸哪里，任君采劼。”
陈慢一下不去手，“让我起来，妆都被你弄花了。”
蒋京明嘲笑她，“有贼心没贼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