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说必然要找到一个合情合理的理由,再由一个人承担下来。
“那……太师的意思是……谁?”这话文天耀问的极其的无奈,心沉沉,做为一国的太子,他觉得太憋屈。
“现在有两个人选,一个是太子妃,一个便是三公主,闺阁之事,必竟比朝堂上的事好处理多了,就看殿下的意思了!”涂太师缓缓道,“如果以闺阁之事来理论,想必以燕怀泾的丰姿,也是说得过去的。”
“理由呢?”这话文天耀半天才接上去。
“理由自然是因爱生恨,宫里的舞姬是这个样子,宫外的刺杀也是这个理由。”涂太师皱了皱眉头道,这事的确难办,这更象是一个早早布下的局,否则怎么会那么多事都可以串起来。
涂太师自认自己做事,从来都是能利用各种场景为自己所用,但现在燕怀泾的事情,如果让人深想,就觉得是朝廷要一心灭了燕地的这位世子,是朝廷容不下这位燕王世子,如果再想想封王的事,就越发的觉得这事是朝廷让人动的手。
可涂太师清楚的很,皇上并没有下令对燕怀泾动手。
可现在的局面,一切都指向朝廷,一切都指向皇上,如果不破了这局,不只是燕地,还有其他各地都会各有心思,各地都会想,这是不是代表朝廷要对各地诸侯开刀了,而燕地就是第一刀。
一时间人人自危,甚至还可以引发战乱。
涂太师说的话虽然简单,但这话里的意思,他相信文天耀能想透,原本他还想着让以卫月舞为饵,诱出燕怀泾,只是想不到太子这会还没有动静,卫月舞那边居然遇刺,而且还昏迷不醒。
如果是别人昏迷不醒,还会让人怀疑,偏偏这位静德郡主,这昏迷的毛病也不是一天两天,而且还数次差点醒不过来,没人怀疑她是装病。
因为卫月舞和那位林小姐遇刺,使得涂太师之前的谋算落了空,这才不得不把事情引回来。
“那舞姬当时是刺杀燕怀泾,这事又怎么解?”文天耀咬了咬牙问道。
“舞姬刺杀也只是作作势罢了,目地当然也是为了吸引开燕怀泾的注意力,但其实真正的刺杀是后来要刺杀的那两个,所以林小姐死了!”涂太师意有所指的道。
“那三弟的事呢?”文天耀道。
“也是迷雾,也不是真的下手。”涂太师果断的道。
文天耀的俊眉紧紧的皱起,一颗心七上八下的落不下来,伸起一手缓缓的托着头,头沉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