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图灵临危不惧,依旧一脸好色模样,抬手抹去嘴角的血痕,随口吟了一句牛头不对马嘴的诗:
“水中月,镜中花,月如钩,美人如画,两位美人姐姐,不如陪我小酌两杯。”
白衣人原本只是冷漠的看着二人,诗句一出,白衣人眼神变得凌厉,玉图灵面前的灵手中的剑又往前了一分,剑尖贴着玉图灵的眉心,玉图灵感觉全身的肌肉僵硬,就像有一张网紧紧的箍着他。
灵随白衣人眼神变化,看来是她召的灵,方才出手的也是这位灵。
玉图灵假装看不见面前的灵,继续吟诗:“镜中人,月中人,修书人,不如眼前人,茶楼就在眼前,美人姐姐不如移步,我们上楼小聚?”
娇小的白衣人双眼里掩饰不住的震惊。
她望向身侧的同伴,眼神好像在说:“他是我们要找的人?”
高挑的白衣人侧眼扫了同伴一眼,娇小的白衣人立即收回惊诧的目光,神色恢复平静。
玉家人修灵,鱼小宝耳濡目染,瞧出对面的人不简单,在玉图灵身后小声道:
“少爷,别念诗了,我们惹不起。”
玉图灵:“美人在前,多看几眼都是我的福分。”
高挑的白衣人突然向玉图灵走来,娇小的白衣人跟在身后。
“灵少爷又要被打了?”看热闹的观众嬉笑道。
“少爷,我们走吧。”鱼小宝担心玉图灵又被打,他回去不好交差,劝说道。
玉图灵放浪道:“美人向我走来,我为何要走?”
鱼小宝:“………”
对牛弹琴。
白衣人来势汹汹,鱼小宝心悬到嗓子眼儿,思考片刻后突然冲到白衣人跟前下跪。
“哈哈哈哈,果真是窝囊废。”围观的群众止不住嘲笑。
“……”玉图灵头顶一排省略号,“他这是做什么?”
只见鱼小宝祈求道:“两位姐姐,你们放过我家少爷吧,我家少爷五岁死了娘,天生残缺,在家连狗都能吠他两口,他已经够可怜了,你们就不要打他了,你们要打打我吧,把气出到我身上,我皮厚实,不怕打,少爷多病,不能挨打。”
白衣人睨着鱼小宝,面前的灵调转方向,剑挪到鱼小宝脖颈处,只需要白衣人一个眼神,鱼小宝便会身异处。
玉图灵见状,上前拎起鱼小宝把他扔到身后,动手打骂:“我的脸都被你丢尽了。”
鱼小宝护着头不还手,任玉图灵打骂。
玉图灵泄完,转而嬉皮笑脸地转身对白衣人道:“两位姐姐,我这下人满嘴胡说,脏了二位姐姐的耳朵,我请二位姐姐喝茶,给二位姐姐赔礼道歉,如何?”
白衣人言简意赅:“带路。”
“还不快带路。”玉图灵转身踢鱼小宝屁股一脚,鱼小宝捂着屁股麻溜儿的往前。
玉图灵走在白衣人的右侧,眼角余光瞧见灵站在右侧。
“两位姐姐是从哪里来呀。”玉图灵边走边搭话。
“从月亮里来。”白衣人冷冷道。
“果然,我猜对了。”玉图灵一拍双手,张嘴胡言乱语,“两位姐姐冰清玉洁,颜比嫦娥,只有月宫才能配得上两位姐姐。”
一直在旁边看戏的王乙出一声哼笑:“露出两只眼睛便说是仙子,面巾底下,止不定是东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