棠舟夫妇再一次登顶热搜榜首,两人互相求婚的视频传遍全网,火爆到令服务器瘫痪。
吃瓜群众,纷纷感叹,自己怎么就没遇到这么好的爱人呢?又是为别人的绝美爱情流泪的一天。
高调示爱后,便该举办婚礼。
这样的美好于某些人而言却是锥心刺骨的利刃。
卑劣者最见不得嫉恨之人拥有幸福。
琴房内。
千笙轻拨着琵琶弦,明显心不在焉,目光时不时飘向书桌前正在提笔挥毫的季行舟。
这家伙神神秘秘地不知在写什么,还拦着她不让她看。
当她很想看吗!?
流空毫不留情地拆穿道:“你明明很想看。”
千笙给了流空一个大大的白眼:“看破不说破是种美德。”
流空贱兮兮地笑道:“要不要我告诉你季行舟在写什么?”
千笙挺直脊梁,无比有骨气道:“不需要。”
流空好整以暇:“你就嘴硬吧。”
千笙黑白分明的眼瞳骨碌碌一转,捂着小腹发出一声痛呼,季行舟一惊,快步走到她身边,探查她哪里不适。
女孩俏皮一笑,如蛇般滑出他的怀抱,径直奔到了桌案前,垂眸凝望着那方红色书柬,眉眼一滞,目光顿时柔和下来。
“两姓联姻,一堂缔约,良缘永结,匹配同称。看此日桃花灼灼,宜室宜家,卜他年瓜瓞绵绵,尔昌尔炽。谨以白头之约,书向鸿笺,好将红叶之盟,载明鸳谱。”
她一字一句地将书柬上的内容念了出来,
转眸睨着神情淡然的男子,打趣道:“这份婚书是你对我的情意,有什么可藏着掖着的?”
季行舟缓步上前,一把将千笙拥入怀中,霸道地吻住她娇嫩的樱唇,反复吮吸研磨,直到女孩气喘吁吁才停下,他好整以暇地盯着她的眸子,慢慢一笑:“你说的对,情意不该藏着掖着,要大大方方表露出来才对。”
千笙双颊火热,嗔怒道:“流氓。”
季行舟开始作乱,手不安份地下移,神情却是正经到严肃,认真道:“更流氓的事情,你都和我做了,现在倒害羞了?你明明很喜欢我对你这般。”
千笙:“……”
反正是两个人的独处时间,不着调就不着调吧。
季行舟牵着千笙走到桌前,提笔在婚书上签下了自己的名字后,将紫毫笔递给了她。
“签了这婚书,你我自此定百年。”
千笙似乎有一瞬的迟疑,接过紫毫笔,缓缓地在婚书上写着自己的名字,她垂头时,长而卷的睫羽在眼底洒下一片阴翳。
“现在并不是举行婚礼的最佳时机。。”
季行舟已经在筹备婚礼,只是不想让她被琐事烦扰,打算将一切准备妥当再告诉她。
她当然期待与他有一场世纪婚礼,只是现在秦瑜和秦家都不消停,难免出什么乱子。
季行舟捧着千笙的脸,柔声道:“夫人想什么时候办婚礼就什么时候办,为夫都听夫人的。”
千笙握住季行舟的手,笑着说:“舟舟
,放心,我不会让你等太久的。”
季行舟抬手轻吻着千笙的眼眸,柔声道:“如果是你,等多久,都值得。”
……
许子陵正式更名秦子陵认祖归宗了。
如果是寻回一个私生子也就算了,偏偏秦家家主声称他与秦夫人早在多年前离异,并拿出一系列证据证明他与秦子陵母亲的婚姻关系是合法的,这样秦子陵就成了正经的婚生子。
秦家上下炸开了锅。
秦子陵现在的身价高的出离,又背靠季氏集团,俨然就是一棵又粗又壮的摇钱树,旁支经商,最善见风使舵,丝毫不顾所谓的家族恩怨,为了能获得更多的资源上赶着巴结。
秦家是典型的军政世家,可随着老一辈的逝去,近三代后人不过在政府中担任着几处无关痛痒的闲职,威望权势日渐衰微,秦家家主与原配所生的嫡系两房文不成武不就,说穿了就是一堆无用的蠹虫。
秦子陵刚一回归,仅用蝇头小利就赢得了旁支的支持,又手段凌厉地震慑了所有图谋不轨的人,无疑成了嫡系两房的眼中钉肉中刺。
秦家内部,风云变幻,本就是一汪浑水,如今更是波云诡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