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明显,她记得秦朗的催眠,自然也做了万全的防备。
他似是在自言自语:“如此,我便放心了。”
他一得知秦朗所为,便急匆匆地来确认她的情况了。
到头来,终是他自作多情。
“季云沉,经此一事,你应该能看清身边人的真面
目了吧。”
千笙容色如雪,神情如霁。
季云沉沉默良久,笑的讥讽又凄凉:“你用计将秦朗所为透露给我,虽是为了维护季行舟,却也让我从谎言与假面构成的生活中挣脱出来了。”
千笙淡定地承认了自己的作为,她毫不谦虚道:“不用谢,拯救失足青年,人人有责。”
季云沉忍不住一笑,神情渐渐严肃:“现在还没有足够的证据证明季行舟与爷爷的死无关,我依旧不相信他是清白的。”
那些指向季行舟的证据太过完美,明显是被人刻意安排的,可偏偏却都是真实的。
事到如今,任何人都有嫌疑。
千笙无所谓道:“随你。”
他此刻越是笃定,日后越是悔恨。
她坐等季云沉被打脸的那一天。
静园里多了一只金毛和一只橘猫。
季行舟望着对金毛和橘猫百般亲昵的千笙眸光莫测,俊颜上挂着一副妒忌吃醋的表情。
橘猫被千笙抱在怀里,而那只大金毛一边摇尾巴一边往千笙胸口蹭。
他的脸顿时更黑了:“……”
千笙等着季行舟,警告道:“你可不许欺负大金和小金。”
金毛叫大金,橘猫叫小金。
季行舟打横抱起千笙,不容置疑道:“你这辈子只能护着我。”
说完,便把女孩按倒在了沙发上。
白日荒唐,云收雨歇。
千笙枕在季行舟的臂弯中,用手指在他胸口画圈圈,声音又干又哑道:“养了大金和小金,静园才更像是家。”她顿
了顿道:“你以前没享受到的那些快乐,我都要给你补回来。”
季行舟语调微微上扬:“这可是你说的。”
男人的热情再次涨满她的整个世界
千笙真的觉得自己要疯了。
季行舟笑意幽沉,动作依旧寸步不让。
求饶无用,千笙索性尽情地释放了自己。
季行舟之前重新达到临界的黑化值,在此次缠绵中,终于回落到10点。
反正也不吃亏,彻底放飞自我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