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白的声音带着哭腔,听起来异常绝望:“暮晨,我是不是个坏妈妈?我只是离开了一会儿,就让安和遭遇了这样的事情。”
【是不是我就不应该去上班啊?】
【都怪我,如果我在就不会生这样的事。】
安暮晨感觉到一阵剧烈的痛苦席卷全身,他知道舒白心中的自责和痛苦:“不,绝对不是你的错,你是最好的妈妈。这只是一个意外,我们一定能找到她。”
他紧紧地握住舒白的手,眼神坚定:“我们一起面对,无论遇到什么困难,我们都会一起度过的。请相信我,我一定会把安和带回家。”
舒白垂下头,她的泪水滴落在地板上,心中充满了不安和恐惧。但在安暮晨坚定的目光和温暖的怀抱中,她找到了一丝力量。她抬起头,尽管眼泪依旧流个不停,但她的声音稍微稳定了一些:“我知道,我相信你。我们一定,要找到安和。”
安暮晨微微点头,他的眼中也充满了坚定和决心。
金微微手指在手机屏幕上快舞动,她的脸上显现出一种诡异而又狂热的笑容。她的声音充满了冷酷和满足:“金岩,你一定要确保安和再也回不到安家。我要让舒白尝尽失去孩子的痛苦。”
金岩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来,带着一丝犹豫:“微微,这样真的好吗?万一将来…”
金微微打断了他:“别担心,我知道我在做什么。舒白太完美了,她总是得到所有人的喜爱。现在,我要她尝尝失去最珍贵之物的滋味。”
金岩沉默了一会儿,然后声音低沉地说:“好吧,我会照你说的做。”
金微微收起手机,心中涌起一股疯狂的喜悦。她想象着舒白的痛苦,这让她感到前所未有的兴奋。她的心里充满了扭曲的满足感。
正当她转过身,门突然开了,安星站在门口,眉头紧锁,眼神中透露着深深的忧虑。
金微微的心跳在一瞬间加,她急忙挂断了电话,脸上露出了一丝慌乱。
“金微微,你在和谁通话?”安星的声音低沉,透露出不易察觉的怒气。
金微微迅编织了一个谎言:“哦,没什么,只是和朋友聊聊天。”她的声音有些颤抖,尽力掩饰自己的紧张。
安星步入房间,目光审视着金微微,似乎在寻找线索:“你知道安和不见了吗?”他的声音带着一丝责问。
金微微的心头一紧,脸上装出惊讶的表情:“什么?安和不见了?怎么会……”她的眼神闪烁着,内心却是一片冰凉。
“我刚刚听说的,现在全家都在找她。”安星的声音中夹杂着焦急和担忧。
金微微假装关心地说:“那我们也快去帮忙找找吧。”她的声音勉强维持着平静,但心中却暗自庆幸,自己的计划似乎在顺利进行。
安星没有察觉到金微微的不自然。
金微微心跳加,眼神躲闪,她的手指轻轻抚摸着手机屏幕,仿佛在寻求某种安慰。她的声音微微颤抖,试图掩饰自己的焦虑:“安星,我怎么可能做这种事?我也很担心安和啊。”
安星紧锁着眉头,眼中闪烁着怀疑的光芒。他盯着金微微,试图从她的眼神中读取真相:“金微微,如果你知道什么,现在说出来还来得及。安和是无辜的,你不能因为对舒白的嫉妒就做出这样的事。”
金微微慌忙摇头,声音越急切:“我真的不知道,安星,我誓。我也很担心安和的安全。我们应该一起找她。”
安星沉默了片刻,最终叹了口气:“好吧,如果你真的不知道,就帮忙找吧。现在最重要的是找到安和。”
金微微轻轻地点了点头,脸上露出一丝松了口气的表情。但在她的心底,却是一团乱麻。她知道自己走在了一条危险的边缘。
安星转身离开卧室,去协调搜寻安和的行动。金微微静静地站在那里,心中的冲突愈激烈。她的目光落在手机上,犹豫着是否要再次联系金岩,最终她决定保持沉默。
第二天的阳光并未带来任何温暖。
舒白坐在阳台上,双膝紧抱,眼神空洞地凝视着远方。她的脸色苍白,眼中充满了痛苦和自责。失踪的十二个小时对她来说,就像是漫长的一生。
安暮晨轻手轻脚地走到舒白身边,手中托着早餐,但他知道此刻的食物对舒白而言毫无意义。他小心翼翼地坐在舒白的身边,眼神充满了担忧。
“舒白,你要吃点东西,这样下去对身体不好。”安暮晨温柔地说,声音中带着深深的无奈和关切。
舒白抬头,泪眼朦胧地看着安暮晨,声音带着哽咽:“都是我的错,我不应该去上班,我应该在家看着她的……”她的话语中透露出深深的自责和悔恨。
安暮晨伸出手,轻轻抚摸着舒白的后背,试图给她一些安慰:“舒白,这不是你的错,我们会找到安和的,你要相信。”
舒白的眼泪再次涌出,她把头埋进双膝之间,声音哽咽,几乎听不清:“我该怎么办,安暮晨,如果找不到她……”
安暮晨紧紧地抱住舒白,声音坚定而有力:“我们一定会找到她的,我保证。”
在偏远的农村,金岩颤抖着手臂,怀里抱着无辜的安和,站在一个朴素妇人的门前。
他的内心充满了矛盾和挣扎,看着妇人渴望的眼神,金岩知道自己正处在一个重要的抉择点。
妇人的眼神中满是温暖和善意,她伸出双手想要接过安和。
金岩的手颤抖了一下,他深深看了安和一眼,内心的斗争更加激烈。他知道自己的行为是错误的,是不道德的,但又不想将无辜的安和置于更糟糕的环境中。
“她……她真的会在这里过得好吗?”金岩的声音里充满了不确定和担忧。
妇人微笑着回答:“当然,我会像对自己的孩子一样照顾她,给她最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