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倾城绾着丝:“玉先生清楚就好,你是个很强的人,智者不入爱河,如此,相信先生定然前程似锦。”
至少给自己妹妹做好榜样。
玉吟归看着走的决绝的身影,鹰隼的眸子,眼睛半阖:“智者不入爱河?”
长长的睫毛盖住眼底的情绪:“遇你难做智者。”
凤倾城脚步一顿,转过头来,蓝色的眸子明镜止水:“心似流水不倦花,我如明月君勿恋。”
他却看向她,瞳底含了一抹不易察觉的温柔:“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不过凤小姐可以放心,我虽算不上好人,却也勉强算得上君子,强取豪夺的事,我做不出来。”
他望着她,眸中无尽的笑意蔓延而开:“我不会干扰你的任何决定,打扰你的任何私生活,我只是想表达自己内心所想。并且希望目前我们能继续做朋友。”
凤倾城打量着他,冷静的目光不乏探寻之意。
最终,她败下阵来:“罢了,平生何所忧,此世随缘过。你若坚持,我也不好说什么。”
她转身而去,似乎没有任何留念,可没人看见,她眼帘下暗含的波澜。
她凤倾城,做事随心,不可一世,唯独感情,她赌不起,不是不能,是不敢。
……
次日清晨,雾渐渐散了,东方的天有了点红光,旁边的云,也被染上了微微的粉红,太阳慢慢探出了头。
凤倾城用粉底遮住黑眼圈:“对了,时鹿,节目录制一个月左右,期间我暂时不回来了。你哥会帮你熬药,记得喝。”
玉时鹿犹豫再三,深吸一口气,下定决心一般:“那……那个,阿城,我觉得……我有必要替我哥陈冤洗雪。”
“嗯哼?”凤倾城化着妆,不经意的询问。
“我哥他其实连女孩子的手都没牵过,那些来过家里的女人都是签了协议的,只是为了迷惑众人。”
“迷惑众人?”
“对的对的,主要是我爸妈催婚催的太紧了。”玉时鹿想了想,只说了一半。
凤倾城:……
突然有点愧疚和可怜他怎么办?
她化完妆,拿起包就走:“不说了,我要迟了。”隐隐含着逃跑的意味在里面。
玉时鹿看着已经跑远的凤倾城,也慢悠悠下楼:“哥,我知道你藏在楼梯下面的暗室偷听,出来。”
玉吟归不紧不慢的走出来,丝毫没有被现的尴尬。
“哥,阿城是不是把药单给你了?”
玉吟归拿出两个药单:“的确,这一份熬制方法很常见。不过这一副药……只有药材,大概是工程复杂一些,而且这药材……”
他指尖停顿在“鬼火滕”上:“还真是……绝无仅有。”
只有一个地方会有。
玉时鹿凝视着单子,褐色的眸子有疑惑的光芒:“鬼火滕?这是什么药?”
她虽不是见多识广,好歹不至于孤陋寡闻吧?怎么听都没听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