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娇怜:!!!你这只没义气的狗!
屋内只剩下苏娇怜和陆重行两人,苏娇怜搓着一双小手,声音嗡嗡道:“好冷呀,我去关个门……”
苏娇怜的话还没说完,男人宽袖一甩,那门就“砰”的一声被关上了。
苏娇怜刚刚挪出去的脚步一顿,就听到身后传来男人阴测测的声音,“很快就不冷了。”
苏娇怜:QAQ。
当她被放到榻上时,苏娇怜才明白,男人刚才的话是什么意思。果然不冷了,热的她想逃……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这只人模狗样的禽兽根本就是冲着她的身体来的!
果然男人都是大猪蹄子,贪慕色欲!
青天白日,苏娇怜羞的厉害,她躲在被褥里,身子软绵绵的靠在陆重行身上,整个人软的连半根手指都动不了。
布老虎被敲破了脑袋,露出半边棉花,可怜兮兮的躺在地上,那双用黑珍珠镶嵌上去的眼眸黑乌乌的盯着她看,让苏娇怜越发羞耻起来。
不知道折腾了多久,当苏娇怜醒了睡,睡了醒的时候,已是晚间掌灯时分。
没用午膳的她因为用力多度,肚子饿的“咕咕”叫。
“今晚吃狗肉火锅。”陆重行单手撑在苏娇怜耳畔处,声音低哑暗沉,带着余韵。
苏娇怜迷迷糊糊的还没反应过来,就听到外头一阵兵荒马乱的逃跑声,伴随着“嗷呜嗷呜”的惊惶喊叫。
苏娇怜:!夭寿了,你这只狗不去找你的野马,到底趴在那里看多久了!
外头有小丫鬟将红纱笼灯点上,挂到房檐下,印出一片氤氲暖色。
男人掀开被褥起身,转头看一眼苏娇怜。
小姑娘绯红着一张脸,躲在藕荷色的被褥内,正吃力的勾着榻沿的小衣。
小姑娘的肌肤很细,非常容易留下印子,只是轻轻一掐都得红上个十天半个月。陆重行看着那红印,双眸陡然又晦暗下来。
注意到男人的面色,苏娇怜赶紧把自己藏进被褥里,连根头发丝都不肯露出来。
外头传来男人的低笑声,惹得苏娇怜越发红了脸。
“姑娘。”农嬷嬷领着几个婆子,抬着热汤候在外头,骄傲的挺起胸膛,脸上喜滋滋的满是笑意,怎么都掩饰不住。
他们姑爷真厉害,嘿嘿嘿。
不知道被多少人听了壁角的苏娇怜已经生无可恋。她瘫在那里,双眸无神的盯住头顶的房梁。然后隐隐绰绰的怎么觉得房梁上好像也有什么东西?
陆。暗卫:看不见我JPG。
神清气爽的男人去了屏风后洗漱,农嬷嬷带着老婆子进门,小心翼翼的把精神颓废的苏娇怜搀扶起来,带到净室内沐浴热汤。
苏娇怜整个人软在里面,身上层层叠叠的覆了一层桃花瓣。青丝披散,映衬在女乃白色的肌肤上,光滑如绸缎。
农嬷嬷笑眯眯的一边替她按摩,一边道:“姑娘不知道,那杨家大公子今日里刚刚被放出来,就被人堵在巷子口套着麻袋打了一顿,连门牙都打掉了呢。”
苏娇怜慢悠悠道:“没有门牙的爱情就是一盘散沙,不用风吹就散了。”
农嬷嬷:虽然没听懂,但感觉很有学问的样子呢,她们家姑娘果然是最棒哒。
沐浴完毕,待苏娇怜出来,就看到男人已经坐在实木圆凳上等她用膳了。
今日的晚膳尤其丰富,苏娇怜早就已经摒弃自己只喝露水的小仙女人设,抓着鸡腿就往嘴里塞。
“慢些吃,没人跟你抢。”男人慢条斯理的夹了一筷子牛肉,声音清冷道:“明明吃这么多,怎么还是这么瘦?”
这是在嫌弃她咯手?那刚才到底是谁搂着她不放的啊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