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好的不举了呢?
细薄的亵裤布料极薄,男人那东西又大,撑的高高的,还不加掩饰,大刺刺的十分坦荡,就跟在外头逛园子似得遛鸟,苏娇怜表示实在是没眼看。
男人清了清喉咙,脑中挥之不去方才那幕,只觉气血上涌,胳膊和腰腹处的伤口乍然疼起来。
看到男人唇角沁出的那丝血迹,苏娇怜赶紧上去扶住他道:“怎么了?没事吧?”
陆重行任由苏娇怜扶着,半靠在那软绵绵,香喷喷的娇弱身子上,深深的吸一口那股子甜腻的奶香气。
“我扶你去躺着。”苏娇怜埋着头,没注意自己说完这话后,男人陡然变换的面色。
陆重行哑着嗓子闷哼一声,目光幽深晦暗的往下落。
扶一把,也不是不行的。
丝毫没有注意到男人龌龊想法的纯情小乖乖将男人扶到了榻上,然后端起那碗苦气喷鼻的药抵到男人鼻下,“大表哥,吃药。”
先前尚存几分心思的男人立时消散了那股子旖旎,用力偏开头。
对于重新变回三岁,还没断奶的陆小朋友,苏娇怜捂嘴“惊讶”道:“大表哥,你不会是怕吃苦药吧?”说完,苏娇怜扭头,“又不是三岁孩子……”
“我就是三岁。”苏娇怜的话还没说完,就被陆重行无耻的截了胡。
男人面无表情的说完这句话,低头往苏娇怜胸前一看,声音清冷道:“而且还没断奶。”
苏娇怜:我有一句哔哔哔,不知该讲不该讲。
最终,男人还是没吃药,反而是苏娇怜被男人若有所思的视线盯得羞耻万分,抱着小包袱就跟农嬷嬷去睡了。
看到抱着小包袱的自家姑娘,农嬷嬷更是忧心,在夜间总是反复忧心感叹。
看来这姑爷是真不行了。
……
经此救驾,皇帝对陆重行更加的宠爱,甚至到了肆无忌惮的地步。好在陆重行是个君子,他不求财,不求权,只求了一只螺子黛。说自家夫人喜画眉,但那螺子黛千金难求,就算是宫中,每年也只出几只。
这样小小的要求,皇帝自然满足。
由此,陆重行色令智昏的传言越发嚣张肆意。
对此,皇城第一君子是这样答复的:“如斯美人,色令智昏,在所难免。”
再度引起众人对苏娇怜的好奇心。
苏娇怜:呵,呵呵。
因为陆重行此次救驾崭露头角,所以各路人马尤其是肃王府立时将矛头指向了英国公府。
虽然陆重行极力×自己的昏庸人设,但很明显收效甚微。
在经历了五次下毒,三次暗杀后,转过年去,冬去春来,苏娇怜喜极而泣。
总算又熬过一个平安年,真是喜大普奔。
休完了年假的陆重行晨间从榻上起身准备去上朝,黑灯瞎火的突然往挂着锦帐的被褥里吐出一句话来,“你好像长大了。”
长大?什么长大?苏娇怜迷迷糊糊的还没睡醒,冒出来的半个小脑袋又缩了回去。
还是被褥里暖和。
read_xi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