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好哭的。
阮眠和另外一只幼崽不也没哭吗?
又不是每只幼崽都会被哭声传染。
阮琛自然是放心自家皮糙肉厚的小外甥的,虽然他的尾巴是淡淡的粉色,看起来总给人一种十分柔弱的感觉,可尾巴越粉,打人越狠,哭?不存在的,除非为了达到某种目的,这小祖宗才会舍得掉几滴眼泪,精的很。
而且今天糖糖在,这小祖宗肯定不会轻易掉眼泪的。
——来之前他就已经给他打过预防针了,说上学之后舅舅就会离开,他要和老师同学一起在教室上课学习玩耍,中午也要乖乖在学校吃饭睡觉,舅舅傍晚才会将他接回去,糖糖也是一样,他一定要给糖糖做个好榜样,不能哭不能闹,一定要好好听老师的话,做一只乖崽崽。
洗脑十分成功。
小祖宗忙不迭地点头答应了,还说要和糖糖一起吃饭饭、睡觉觉。
阮琛的目光也跟着沈遥川一起落在浅橘色尾巴的小乖崽身上。
确实太乖了,明明看起来那么娇那么软,这两道哭声在教室里回荡了这么久他都没有跟着哭。
要知道——这个年纪的崽崽大多逃不过被哭声传染的魔咒。
真棒。
路鹿忙着哄那只父母离开的小鲛,一时间也没精力与沈遥川和阮琛打招呼,俩人也没赶时间上前麻烦她,而是在一旁静静呆着,等她安抚完那只幼崽后再与她搭话。
一个小班就只有一位老师,看起来是有些少,但照顾五只崽崽其实足够了。
终归是要与老师交代几句再离开的,他们俩今天都推开了所有的安排,也不着急,就这么安静等着。
阮琛笑着与沈遥川说了几句话,发现沈遥川回答得十分敷衍,并且眼神一直胶在被放到软垫上的糖糖身上之后,也识趣地没再说些什么,只是觉得有些好笑。
向来都是幼崽上学焦虑,他们这位太子殿下还真是有些破天荒。
撇开视线之后,棠鲤的目光落到最后一只没有掉眼泪的幼崽的悬浮车上。
这只幼崽的存在感一直很低,尾巴是浅绿色的,一个人乖乖呆在悬浮车里低头看着自己的光脑,不吵也不闹。
有些奇怪。。。。。。
这只幼崽的父母好像都不在场。
难不成是已经进行过“家长离开环节”了?
棠鲤却觉得好像不是这样,这只幼崽的悬浮车有些奇怪,也有些眼熟。
系统提醒道:【是不是那天撞其他悬浮车的那只幼崽?】
棠鲤幡然醒悟。
确实是他。
那天他没看清悬浮车内小鲛的模样,所以对他本人几乎没有任何印象,但他对这辆悬浮车的印象还是很深的,与寻常的悬浮车很不一样,只是过了这么多天,这辆悬浮车又变了个样,与之前只有一点点的类似,他一时间都没认出来。
怎么将这条小鲛安排进他们班了?按理来说他们班应当都是刚入学的幼崽才对。
系统猜测:【难不成是被留级了?好惨】
虽然不知道是因为什么原因,但棠鲤还记得这条小鲛的欺负对象都是他父亲能够摆平的家庭。
也许是因为他们班的幼崽身份都不太一般所以才故意这么安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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