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务正业!等会。”他回答。
酒醒后现口干舌燥,懒懒的起身。
他闭着眼睛,摸到床头柜上的杯子掂量着,杯子轻飘飘的,似乎一滴水都没有了。
“倒霉!”他嘟囔了一声,扶着衣柜摇晃到门口喊了声:“许清欢,家里有没有水了?”
片刻,见没人回应,他有些愤怒,继续嚷嚷起来:“许清欢,你在干嘛,赶快倒杯水过来!”
他这种不耐烦的语气在石天听来格外的刺耳,随即提醒到:“哥,你得对女人温柔点!”
见还是没有回应,李丛握着手机,走出卧室,扶着门沿愣住了。
他有些吃惊,先前闹腾后的客厅和餐厅都已然收拾的干净整洁,井然有序。
想想先前责怪她懒惰不做饭,内心跟犯了什么罪似的别扭着。
空气里飘散着单宁酸的味道,很重!
李丛对酒精有极高的敏感度,他很清楚这是红酒散播在空气里的味道。
“坏了!”他对石天惊呼。
听到如风叫了两声,转身看向阳台。
阳台上的风很大,窗帘飘起来又落下。许清欢坐在阳台上睡着了,飘摇的窗帘遮住了她大半个身子。
“没常识,喝了这么多酒坐在这里吹风,人不醉才怪!”李丛念叨着,把窗户全部关上,防止她醉酒后再度感冒。
“谁喝多了?”石天在电话里问。
李丛顾不上回答,挂掉电话,蹲下身来呆了片刻。
“清欢,你没事吧?”他有些束手无策,轻轻唤着她的名字。
许清欢看似睡得很沉,一点反应也没有。
“要不……把她抱到床上去?”他想着,伸出手来。
“那可不行,明天她得杀了你!”
李丛的脑海里出现了奇怪的声音,伸出的手又立刻缩了回来。
他不明白这种声音是哪来的,已经出现了两三次了,而且每次都是在内心紧张的时候。
许是心声变成了幻觉,他好像是有那么一点点怕她。
李丛在她身边坐了下来,就这样静静的看着她。
一只猫,一只鸽子,也同时瞪着眼睛奇怪的看着他。
两只小动物,外加一高级动物。李丛傻愣愣的坐在阳台上,这情景看来好似就没有一个是正常的。
他能想象的到,如果沈默此刻打开监控,看到阳台这个场景,一定会取笑他说:
“你陪她坐这干么?直接抱上床不就得了。这不是你的强项吗!多简单一事,还整上难为情了?”
李丛清愁暗锁的皱了一下眉头,摸了下巴,自言自语:
“你是不知道,这个许清欢真不简单。她一见到我就会剑拔弩张、咄咄逼人。不是我迷信啊,从她的眼神里我都能读出来,上辈子欠了她一条命!”
听到寻者“喵喵”的叫了两声,李丛才现这是多么严重的问题。
什么情况,是下午醉酒还没有清醒吗?不会是被她(它)们搞得疯癫了吧!
李丛惊叹,看向许清欢,她身着碧色的衣裙,像是尊沉睡的玉佛,让人有种心平气静的感觉。
她的长别在耳后,耳垂上戴着一颗佛珠样通透的耳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