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晴叫了句嫂子,离开时跟李丛说:
“我想,江海望月的四公子再也不敢来我们摇吧里混了,你阻碍了我们的财路,金总得让你赔。”
李丛跟她开起了玩笑:
“哪天我把荭沅科技的人全带来,只恐你们金总这摇吧装不下,得重新换个场地,到时候你可别怪我砸了他的场子。”
宁振峰不明白,李丛带在身边的人为什么不是拼命想要保护的人?他很好奇,不只一次的在喝酒时提起。
石天说他闲的蛋疼,难得李丛能如往常一样跟他们一起鬼混,还在这儿嘚啵嘚扮演搅屎棍的角色。
他习惯了用不太文明的词表述真理,也理解李丛之前说过的女人如衣服。
李丛不想回答,也不作任何解释,直到实在被宁振峰问烦了才反驳:“你为什么不带金洛来?”
宁振峰无奈的说:“不敢啊!”。
李丛不悲不喜,提酒碰杯,“你不敢,是怕挨骂?还是舍不得让别人触碰她的美丽?”
就是这样,几人举杯,很多事情不需要理由也不需要解释,果真要解释,也是解释不通的,只知,一切尽在不言中……
纪澄不一样,她有得天独厚的资历可以跟李丛一起疯。
有她在,那些花呀、蝶呀没人敢沾染李丛。
同样,也没有哪个男人有实力敢靠近她的身。
她跟李丛两人就像是闯荡江湖的侠客,潇洒自在,有着横扫天下的气魄,也有夫唱妇随的情结。
许清欢人在千里之外,实则从来没有离开过一样。
宁振峰背着石天总在李丛面前絮叨,是她间接做了金洛和他的媒人。
当时,他特意制造跟许清欢的偶遇,金洛又总是为了保护闺蜜推三阻四的给他设置障碍。
两人吵来吵去,宁振峰文的不行来武的,趁金洛没注意时亲了她,没曾想这一个吻让两人相互倾心。
金洛取笑他:“还好你没入清欢的眼,不然我就得跟纪澄一样苦等你两年。”
人人各自心有所属,就连石天都跟贾欢愉谈起了恋爱。
李丛说,石天就是骑驴找马,纯属在哄骗人女孩。
石天不服,他说我求爱,她求财,各取所需,这样才能稳定合作关系。
也许在商人的眼里,人性不过如此,有了可供交换的筹码才有得了永恒。
至于情感这种微妙的关系,即使心心念念也有可能最终淡然一笑间。
人是最善变的动物,再深的感情都会随着时间变,时间久了人心在变,人心同样会随着利益变。
所有的一切都在往复循环,唯一不变的真理,就是变化一直永恒存在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