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薛万弦进宫,安清浅已经准备好了进宫的事情。
果然,不过一炷香的时间,宫里就来了人。
“臣妇安氏见过皇上。”安清浅不卑不亢地跪在地上,给皇上行礼。
“起来吧。”皇上淡淡了看了一眼安清浅,她同样没有任何心虚,这倒是让皇上有些不解,这件事到底是不是真的。
“谢皇上。”安清浅起身,这才不咸不淡地瞥了一眼旁边的薛万弦。
“清浅,你可知道朕为何要叫你进宫?”
“臣妇不知。”安清浅心里清楚,却不敢说什么,只得装糊涂。
皇上看向薛万弦,薛万弦明白皇上的意思,主动开口。
“安氏,你先是虐待婆母,威胁那些掌柜给你几十万两银子,后来,竟然还与其他人私通,给我脸上抹黑,安清浅,我要休了你。”
薛万弦恨恨地盯着安清浅,咬牙切齿地将刚才的话又重复了一遍。
“皇上,臣妇冤枉。”安清浅闻言,又直直地跪了下来,眼神与语气都十分坚定。
“哼,你还想狡辩不成,这些事情都是你做过的,居然还要否认?”见安清浅当着皇上的面还不承认,薛万弦冷笑一声。
“你这就是诬陷,我从来都没有做过这样的事情。”安清浅并不慌乱,淡定为自己伸冤。
“你还不承认?”见安清浅淡定自若的模样,薛万弦更是生气。
“皇上,请允臣拿出证据。”薛万弦也不想再与安清浅说什么,他要拿出证据,狠狠的打在安清浅的脸上。
今天,他势必要休了安清浅!
皇上眸光一闪,表示默认。
这两个人都没有丝毫的心虚,他倒是有些好奇,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薛万弦今日做了完全的准备,“皇上,臣已经将证人都带了过来,就在宫外。”
薛万弦所谓的证人,就是张管事、陈管事还有一位长寿堂的丫鬟。
这三人虽然已经做好了准备,可是真的看到威严的皇上时,还是控制不住心里的畏惧。
三人哆哆嗦嗦地行了礼,皇上也没有叫他们起来,就那么跪着问话。
“将你们所知道的,一一向皇上讲明,皇上定然会替你们做主。”薛万弦得意地睨了一眼安清浅。
他倒要看看,有了这些证据和证人,安清浅还有什么要说?
“回皇上的话,草民是临安侯府名下的一位管事,四个月前,夫人安氏,曾经派人到草民的铺子里,以强硬的手段要想将所有铺子的管事及各位主事换成她的人。
草民为侯府辛苦了这么多年,少夫人甚至连银子都不想付给草民,草民自是不愿意,这世间根本没有这样的道理啊。
就算是要卸磨杀驴,也要给驴吃些草料不是吗?”
为了让皇上责罚安清浅在,张管事甚至不惜将自己比作驴子。
“所以草民便叫了一些其他的管事,想要上门求情,可是谁料,夫人说,只要给她三十三万两银子,这件事便可作罢,草民为了维持生计,也不得不将银子凑出来。”
听到张管事颠倒黑白的话,安清浅眼里闪过讽刺的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