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嬷嬷说的是王小五吧,他今天休息,不在铺子里。”
“马上叫人把他给我找回来。”陈嬷嬷是一定不会轻易放过王小五的。
“是,小人这就派人去找他回来。”
交代完这件事,陈嬷嬷这才带着人去了张管事的房间。
只是,刚一走进站张管事的院子,她就闻到一股非常浓烈的药味。
而且,这药的味道还有些熟悉,她好像在哪里闻到过。
陈嬷嬷来不及多想,她今天过来的主要目的,就是要取银子。
至于院子里是谁受了伤,都与她没有任何的关系。
只是,她刚推开张管事房间门,就看到张管事居然虚弱地趴在床上。
“这是怎么回事?”看到张管事的样子,陈嬷嬷满眼不可思议。
他怎么看着像是受了很重的伤?
张管事的妻子看到陈嬷嬷,一下子扑到她的身上,开始哭哭啼啼。
从她零碎的言语中,陈嬷嬷总算知道究竟生了什么。
原来是昨天,张管事也跟着薛万弦一起进宫,充当证人,状告安清浅,却没有想到,安清浅准备的更多。
所以,皇上不仅责罚了薛万弦,还将张管事等一起进去御书房作证的证人都打了一顿。
那个作伪证的丫鬟身子瘦弱,遭受不住,昨天行完刑,刚出宫不久,就死在了半路上。
薛万弦又几乎是半死着被送回去,因此,陈嬷嬷等人根本不知道张管事也受了打,而且看样子,他的伤势比薛万弦更加严重。
“张管事,那你要好好养伤,我回去之后,就请老夫人给你送一些补品过来。”
养了一夜的伤,张管事伤势并没有恢复多少,不过,精神倒是比昨天好了一些,也勉强能说出来话。
“陈嬷嬷,替我多谢老夫人。”张管事忍着痛意开口。
“你好好养伤,这件事我回去后会好好禀告夫人。”昨天宫里具体生的什么事情,张氏和陈嬷嬷并不知道,只是清楚,薛万弦受到责罚与安清浅有很大的关系。
薛万弦状态不行,安清浅又闭口不言,他们就算是想要询问,都没有地方。
今天可算是从张管事的口中知道,到底生了什么事情。
“劳烦陈嬷嬷了。”
“没事,对了,我今天过来,主要是想让给其他几家铺子的管事说一声,就在这几天之内,将之前的那些银子都送到侯府。
老夫人已经重新拿回了侯府的中馈,现在正是需要银子的时候。”
“什么,银子?侯爷难道没有给你们说吗?银子早就不在我和各位管事的手里了。”张管事还以为今天陈嬷嬷过来是来关心自己的,没想到居然是为了那些银子。
“不在你们手里?那去了哪里?”陈嬷嬷微微有些惊讶。
“侯爷昨日回来,伤势严重,说不出来话,所以什么也没有说啊。”
“陈嬷嬷,早在四个多月前,安清浅就派人过来,借着安插人手,逼着我们补齐了这三年来的所有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