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落,所有人都将目光转移到那边。
任彦东:“盛氏高定。”
猝不及防的狗粮。
“这谈恋爱的人就是不一样,行走的狗粮。”那人跟任彦东碰杯,“祝福,早点请我们喝喜酒。”
任彦东:“谢谢。”
十点钟,饭局散了。
任彦东赶去花店,他下午预定了鲜花,214朵。
盛夏注重仪式感,每个节日,于她而言,最重要的一刻就是零点。
任彦东到家时,盛夏还没睡,在练瑜伽。
见他手里捧着那么一大束玫瑰,“这么早就结束了?还以为你十二点钟之前赶不及回来。”
“他们转了场,我没过去。”任彦东把花放到她跟前的地板上,直接去了浴室,随后传来的就是花洒的水流声。
盛夏嗅了嗅玫瑰花,又拿手机拍了几张。
任彦东从浴室出来时,盛夏已经躺到了床上,只留了他这边的床头灯。
他们还是跟以前一样,任彦东的枕头在床中间,她的枕头靠床边,睡着了后,她总会从他身上翻一遍。
中间快一年没住一起,她翻墙的本事依旧不减。
“三哥。”
“嗯?”
盛夏侧躺着,支着头,忽然有点担心,“我天天从你身上爬过去的坏习惯,是不是得改改?”
“怎么了?”任彦东把床头灯调暗,让盛夏枕在他胳膊上,他发梢上的水滴落在了她脸上。
盛夏擦擦脸,“等结婚后,有了孩子,我再这样翻,多危险。”
任彦东也认真想了想,“不用改,我不在床上睡,你就不翻了。”
这也对。
“那你住哪?”
任彦东:“在地板上铺床被子,我睡床下。”
盛夏调侃:“为了你闺女,委屈你了。”
任彦东低头,吻落下,小水珠也跟着滴在了她眼睛上。
情动之后,盛夏很快深沉睡去。
任彦东放下她,起身去了衣帽间,挑了衣服换上。
手表戴好,他把盛夏手机设置了闹铃,又给她留了张字条压在手机下,拿上风衣离开。
第二天一早,盛夏被音乐铃声吵醒,她下意识摸摸身边,没人,她还以为任彦东起去游泳了,铃声音量太大,她只好爬起来拿手机。
看着手机屏幕,她蹙眉,原来是闹铃,以前她闹铃不是这个音乐,看来是任彦东给她换了。
关了闹铃,她这才注意到那张字条。
【情人节快乐,要是在闹铃之前醒来,给我打电话。】
盛夏正一头雾水时,有电话进来,是任彦东,她赶紧划开接听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