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万走过来,给他们介绍:“这是鲁凡,朋友的朋友,财经记者,前几个月刚回国。”
鲁凡早就站了起来,面带浅笑,这种笑拿捏的刚刚好,“任总,您好,久仰。”
任彦东颔首,也没有多热络,“幸会。”
他转而看向老万,“我过来找些宣纸。”
老万问:“你要写字?”
任彦东:“嗯,给夏夏写几幅字。”
老万眨了眨眼,感觉哪个地方不一样了,后知后觉,对盛夏的称呼不一样了。
他也没多想,甚是欣慰,“要多少都行,什么规格的都有。”说着,他吩咐店员给任彦东准备好。
老万示意任彦东:“坐会儿,我给你泡茶。”
任彦东:“不了,回家给夏夏做饭。”
老万:“。。。。。。”
他还以为自己听错了,不敢置信的看着任彦东。
鲁凡端起茶杯,心不在焉的抿了口,余光看向任彦东。
老万缓了缓,“你会做饭?”连厨房都不一定进过的人,开始学做饭了?
任彦东并不会做饭,也从没下过厨,只是这么一说,店员很快把宣纸准备好,他拿上便告辞离开。
路上堵车,到别墅时已经六点四十一,盛夏的车已经停在了院子里,泳池边的椅子上,她双腿交叠,手托着腮,眼神幽幽。
任彦东走过来,她看了眼手表,“迟到十一分钟。”
“在老万那里拿了些宣纸。”说着,任彦东把宣纸放在桌上。
盛夏瞅瞅宣纸,又瞅瞅他,“要写字?”
任彦东:“嗯,我写,你在上面把意境画下来。”
盛夏:“什么意思?”
任彦东举了个例子:“我写‘墙角数枝梅,凌寒独自开’,你就在旁边画寒冬里墙角盛开的梅花。”
顿了下,他又说了个例子,“我要写盛世美颜,你就把你自己画上去。”
盛夏:“。。。。。。”
她拽着他的领带,“你在嘲讽是不是?”
任彦东看着她:“你本来就最好看,这不是事实?”
盛夏笑,“不错,会说点我喜欢的赞美了。”
任彦东示意她,“进屋,现在就去写。”
盛夏拿上包,一路拽着他的领带进了别墅。
任彦东让盛夏到书房把写字要用的笔墨拿下来,盛夏顺便把她画画的那套工具也带了下来。
任彦东已经把宣纸在餐桌上铺好,固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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