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焉“”
洛焉“我没飙。”
她是被创的那个,宋以宁这个神经病飙的。
洛焉有点尴尬地把医生的话转告给手机那头宋以宁的父母。
宋以宁的母亲松了口气,又问起到底生了什么事,洛焉只好把不久前生的事情仔仔细细解释了一遍。
“阿姨,真的没嗑药,这是以宁自己组的局,不会搞那些东西。”
“以宁喝醉睡过去,可能是做了噩梦,半夜突然惊醒,不管不顾就往外冲。她没驾照又喝酒了,我们不敢给她开车。叫司机过来需要点时间,但她一秒钟都不愿意等,硬生生拖了辆山地自行车出来就要骑走。”
洛焉再一次回忆起当时的情景还是觉得一脸懵逼,甚至离谱到怀疑宋以宁是不是也突然被穿了“抱歉阿姨,我原本想拦着,但被她甩开了,只能眼睁睁看着她骑车冲进沟里。”
“以宁那孩子”宋母听得一头雾水,也不明白自己女儿突然了什么疯,只好关心道,“焉焉,你没事吧我刚才好像听到你应该也受伤了严不严重”
洛焉“我没事,就是一点擦伤。”
“这真是等以宁醒了我一定让她好好给你道歉。”宋母抱歉地说道,“我和她爸爸准备上飞机了,明天下午就到黎城,我已经通知管家来照顾她,焉焉还麻烦你在人来之前稍微照应一下以宁,有什么问题就给我打电话好吗”
“好,阿姨我知道了。”洛焉挂掉电话,手臂上的擦伤也处理好了,白色的纱布裹在上面,遮盖了所有伤痕。
洛焉捏着手里的手机,翻看了一下通话界面,心中产生了一些难以言喻的情绪。
原主的父亲,甚至一个关心的电话都没打来过。
与之产生鲜明对比的,是正在国外参加画展的宋以宁父母火急火燎的十几个电话,和当场安排好的专机。
洛焉有点自嘲地弯了下嘴角,低头看着自己狼狈的样子全身都湿透了,半边身体沾满了泥水。
好想赶紧洗个热水澡。
走廊处突然传来一阵嘈杂的声音,一些细细碎碎的惊呼传进来。
“喂你别跑啊”
“啊”
“怎么回事谁把狗放进来的”
狗
洛焉僵木的大脑动了一下。
等等,不会是
她刷的站起来。
医生“洛小姐,肩膀那儿还有块划伤没处理”
洛焉直接把医生的声音甩在脑后,抬腿往嘈杂传来的方向走去。
在洛焉的记忆里,她从很小的时候开始,生病时就是自己去医院的。
没有父母在身边,无论打针还是吃药,她都没有哭闹的权力。
好在她很聪明,很小就学会了将一切处理得轻车熟路。
她是那个“别人家的孩子”,是父母口中那个对外夸耀时“永远不用操心”的“懂事”的孩子。她一个人做了所有的事情,一个人读书,一个人去医院,一个人去往离家千里的大学。
她以为自己早就没了期待,但却在听到“狗”的瞬间,某个念头像烟花一样在脑海中炸开了,她几乎觉得自己整颗心都飞扬起来。
是段饮冰来了吗
是段饮冰来了吧&1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