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木时雨:“……”混球,还好没胸不然要痛吐奶啊!
“你还没锻出数珠丸对不对?!”浅川奈绪揪着时雨的衣襟死死地瞪着她,杀气腾腾的模样仿佛时雨强了她老婆。
看到她眼中的焦虑和担忧,时雨才明白过来她是为何而来的,有些好笑又有些感动,只是伸手轻轻拍了拍她的头:“锻出来了。”
话音刚落,身后机动值较慢的堀川国广正带着数珠丸恒次匆匆赶来,浅川奈绪瞥了一眼,就顿时心如死灰。
奈绪面无表情地指着数珠丸恒次,回头对着压切长谷部道:“看到那振佛刀了吗?抢回去当压寨夫刀。”
“阿鲁金,本丸里已经有一振压寨夫刀了。”压切长谷部同样面无表情一本正经胡说八道,“NTR是不对的。”
浅川奈绪痛心疾首地掩面:“你变了,长谷部,你以前不管我说什么都会回答‘拜领主命’的!还有NTR(寝取)这种话到底是从哪学的?”
压切长谷部:“是您教导的,主上。自从您上次提出要用玻璃渣来洗澡,在下就发现您的主命和您的性命是充满矛盾性的。”
“滚你的矛盾性,你走!我没有你这样的长腿部!”浅川奈绪咆哮着被时雨一路拖进了茶室,卷着落叶的小背景十分寂落萧条。
压切。长腿。老妈子。长谷部面无表情地扭头看向了方才一直警戒护在数珠丸恒次身前的堀川国广,道:“抱歉,我们主上失礼了。”
“嘛,没什么啦,我要带数珠丸殿下去茶室坐坐,顺便安排住所,长谷部殿下要一起喝杯茶吗?”眼看着对方没有动手的打算,护着一级五花刀的胁差暗自捏了一把冷汗,热情地招待了起来。
“那就多有叨扰了。”
从方才发生意外开始,身为“倾本丸之刀”的数珠丸恒次一直神情淡然,心如止水,不为外物所动摇。
直到堀川走近,询问他对住处有何要求时,他才微微一笑,道:“并无,劳烦您了。”
被天下五剑使用了敬称,堀川忙道不敢,带着两人往茶室走,还对审神者先前的态度略有些疑惑不解。
——消除世间的悲伤是僧侣的责任。
数珠丸恒次随着堀川国广的脚步走过一个拐角,长得迤逦及地的发划出一个流畅优美的弧。
——那么,我的主,您在为何人而悲伤呢?
“多虑了。”
时雨笑着帮浅川奈绪倒上了茶水,平静地道:“虽然相似,但并不是他,这点,我还是很清楚的。”
“不管是将数珠丸殿下当作他,或者将过去的回忆与感情牵连在如今的人身上,都是一种亵渎和背叛,不是吗?”
——她的爱情完美而无暇。
浅川奈绪抿了一口茶水,明明吃着甜腻的点心,却觉得满腔苦涩甚是难熬。
——正是因为她始终怀揣着这样的理智,心神清明地深爱过,所以才会在终结之时将那份爱与爱人的心情一同燃烧殆尽。
——不,也并非如此。
——她现在,也还是“爱着”他的。
“……算了,我觉得我管不了你这件事情。”
浅川奈绪一口喝干了茶水,却还是觉得整个人躁得慌。
“银衣已经开始将牙首的工作转交给你了吧?感觉如何?”
“唔,怎么说呢?”时雨抬手,食指的骨节轻轻抵住了下巴,“大概是……有些意外?”
“我从来没想过,溯行军是这些孩子想要救自己的旧主而创造的,并非如时之政府那般为了改变历史而存在的。”
“我也没想过,检非违使居然是……”
“嘘——”浅川奈绪止住了她的话语,有些牙酸地嘶声道,“还只是个猜测,还没确定呢。”
时雨但笑不语,摇摇头,没有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