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渔:“为什么?”
原臣泽撑着头,拇指揉着太阳穴:“不习惯。”
不习惯住那么大的房子,空荡荡的。
晏渔微微侧目看他,含着笑意味深长地哦了声。
原臣泽立马意识到他误会了,但因为头有些疼,就懒得解释,只轻轻阖上眼睛养神。
晏渔语气愉悦:“最近这段时间,一直到我们婚礼,我都不会出差了。”
听到婚礼两个字,原臣泽睫毛颤动了下。
晏渔:“婚礼就在不久后,宴请宾客的事情已经交给专人去办了,到时候你出个人就行。”
原臣泽轻轻嗯了声。
随后车子似乎在路边停住了,不过他也没什么精力去在意这些,连眼皮都没抬。
直到他感觉一只冰凉的手落在他脸上,原臣泽眼球猛地颤动了下。
他缓缓睁开眼,就见晏渔不知何时凑了过来,正在打量他。
晏渔收回手:“喝了多少?脸好烫。”
原臣泽慢倍眨了下眼:“半瓶。大概。”
晏渔并不着急开车走,就那样侧坐着,视线始终停留在原臣泽脸上,一寸一寸很轻地扫过。
他似乎在欣赏原臣泽醉酒的模样,嘴角还微微弯起一个弧度。
原臣泽有点被这赤裸裸的视线冒犯到,蹙了下眉,很重地呼了口气。
可能是酒劲儿逐渐上来了,他觉得越来越闷,还有点燥热,但大脑却很兴奋。
晏渔轻声问:“难受?”
不等原臣泽回答,他就伸了一只手过来,摸上原臣泽的衣领。
然后缓慢地解开了他领口的三颗扣子,甚至还把衣服往两边扒开了些。
瞬时一片白皙又健硕的胸膛露了出来,让人有些挪不开眼。
原臣泽漠然地注视着胸前的那只手,神色有些冷,但脸却是红了,喉结也不自在地滚动了下。
他淡淡地问:“你在耍流氓吗。”
晏渔怔了下,似笑非笑:“法律规定,解自己男朋友衣服是耍流氓吗?”
原臣泽竟然认真地想了下:“没有。”
晏渔笑意更深,语气却有些无奈:“解开两颗扣子,是不是不那么难受了?”
原臣泽视线飘忽,感受了下才说:“嗯。”
确实不那么闷了,也不那么热了。
但因为在晏渔面前这样衣衫不整,他有些放不开,脸越来越红。
车厢里的气氛混合了酒精,一股若有若无的暧昧在酵,原臣泽感觉大脑更加兴奋了,这股兴奋无处泄,让他心跳都变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