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晚上就说,明天早上我就要动身去澳大利亚。”
这么快,刚才两个人还你侬我侬的,俞朵对安淳表示同情,他恐怕还不知道自己的女朋友是来分手的吧。
但是这跟她没关系。
“你能帮我安慰他吗?”珍丽突然请求俞朵。
这让俞朵始料未及,她愣在哪里半天才回过神来,“我怎么安慰他,我跟alfred先生不熟。”
是呀。这不是强人所难吗?
“你陪着他就行了,我担心他会想不开。”珍丽说的有些忧伤。
俞朵觉得不太可能,安淳(夜栾)是那种想不开的人吗?前段时间他还调戏她来者。
转念一想,俞朵又觉得有可能是她误会安淳(夜栾),也许他是真的在试探她的人品。
算了算了,这些都过去了,现在他马上要被人甩了,出于人道主义,如果他有需要,她安慰两句是可以的。
第二天,珍丽果然要离开,安淳(夜栾)没有下楼送她。
俞朵站在院子里跟珍丽道别,两个相拥着说了一些以后再见的话,然后挥手告别。
送走珍丽,俞朵跟威特先生打听安淳(夜栾)的情况。
威特先生耸耸肩,一副不清楚的模样。
中午,俞朵没有在餐厅看到安淳(夜栾),她再次向威特先生打听。
“一整天没出门。”小陶转述道。
俞朵有些担心,她跟小陶耳语,把珍丽跟安淳分手的事情告诉了小陶,“你说我们要不要上去看看,万一……”俞朵做了一个割腕的动作。
万一安淳想不开,为情自杀了怎么办?
小陶一听忙点头,“对对对,去看看,要是投资人不幸身亡,我们的戏就没戏了。”
俞朵白了小陶一眼,虽然她心里也这么想过,但这话怎么能说出来。幸好威特先生听不懂中文。
为了给安淳先生一些面子,小陶建议俞朵单独一个人上去敲门。
敲了几分钟。房间里根本没有人应,俞朵有些着急,连忙下楼去喊威特先生拿备用钥匙。
这样一闹,庄园里的佣人都开始紧张,大家跟着威特先生上了楼,正准备开门,门从里面打开,安淳(夜栾)一脸不解地看着众人。
“怎么啦?”他问大家。
威特那知道怎么啦,他转过身看着俞朵。
“我们担心你。”俞朵上下打量着安淳(夜栾)。
“担心我什么?”夜栾又问。
“担心你……”俞朵止住了话头,就算是真担心,这个时候也不能说,“安淳先生,我们能不能谈谈?”
安淳(夜栾)点头,返身进了房间。
在安淳(夜栾)房间宽大的沙发上,俞朵跟安淳(夜栾)相对而坐,威特先生送来两杯咖啡然后安静地退了出去。
房间里出现短暂的沉?,俞朵是不知道该怎么开口,而夜栾是等着她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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