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醒来的时候就在牢笼里了。
开始是慌张的,可见颜默和清子付文清都一副淡定的模样,他也不害怕了。
这些人没灵力,还能干出花儿的事情来?
清子坐在颜默旁边。
“颜默,你怎么知道他们会在宴会上下毒呢?”清子疑惑问着。
“猜的。”
这不是电视剧都是这样演的吗?
鸿门宴,要嘛就是下毒,要嘛就是围攻。
这些人没有灵力,也不清楚他们的底细,自然不敢围攻。
只能下毒。
“那我们为什么没事儿?我明明闻到他们在兽奶里下了毒。”
“不对,为什么我们三个没事儿,均已却晕倒了。”
均已也一脸疑惑的看向颜默,细看之中,还能感觉到他的不满。
颜默把衣袖中的血昼巴拉出来。
“诺,全靠它。”
此时的血昼,变成一条线虫大小,十几公分的身长。
看上去,就像一根落在地上不起眼的头。
“它是什么?”清子指着绕在颜默手指上的血昼。
这玩意儿,还会动。
颜默的灵兽她是看到过。
根本不是这样的。
颜默也没跟她解释线虫就是血昼,笑道:“它啊,就是一个小玩意儿。”
血昼:……
你清高。
你了不起。
我又成了不起眼的玩意儿。
“你,靠它给我们解毒?”清子惊讶不已。
是什么时候的事情呢?
他们根本都没察觉到。
颜默点头。
“我把解药抹在它的身上,只要它把药擦在你们身上就可以了。”
原来如此。
颜默的医术,真的比她高多了。
身上好像有宝箱一样,什么毒都能解。
“那你怎么不帮我解毒?”均已不满喊道。
颜默白了他一眼。
“我这不是看你很想吃肉了么?说了你吃得下?”
均已:……
我真是谢谢你了。
“也不知道他们要关我们到什么时候。”清子看了一眼外面,又回头看向颜默。
“颜默,你到底把人藏在哪里了啊?”
付文清喝均已也好奇的盯着颜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