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被她蹭出来一堆火气。
分开的日子里,他也足够想她了,芙潼之前疏远的戏码做得好,司沂不喜欢她疏远自己的行为,仿佛中间隔了一条银河。
眼下不管是不是真的,能有一个捅破窗桕纸的机会。
司沂自然求之不得。
他在梦里都无限的渴望,能够回到过去,只要能够回去。
芙潼被抱起来放于床榻之上,她几乎是用尽了一切的力气,勾得司沂沉沦。
趁着他不注意只是,把旁边开了罐口的慢性毒药扣到指甲缝里,带到床榻之上,所有能带的地方,她都带了。
指甲缝里的药在司沂大力之时,掐入他的后背,以此陷进他的骨肉。
这样大的剂量,用不了多久
芙潼一心想着蛊惑,身子骨上散发出甜腻的香气,她自己都不知道,引得司沂眼迷心乱,肉浮骨酥。
动静闹到天明。
芙潼累睡过去,没有睡多久,她小心翼翼爬起来,越过司沂,看着他睡熟的脸,心里的恨半分不减。
穿好了衣衫,芙潼轻手轻脚,快速离开了。
司沂困她于怀中,力道很大,好似未卜先知,恐怕她跑了。
用强的,芙潼不可能真的跟他硬碰硬。
好在她准备的药多,芙潼费尽九牛二虎之力,才翻出迷魂药,凑到司沂的鼻子底下,让他吸入,渐渐的,他松手了。
慢性毒药没有多了,她要再去筹备,除此之外,屋内的熏香也可以用上,事半功倍。
司沂醒过来之后,没有见到芙潼,他传来林简。
见到满院的狼藉,林简傻了眼,“殿下”
昨夜他守着小太子,没有想到今日一来,就见到这番景象。
简直
是谁先起得头?殿下别不是遭了算计,邺襄女竟然肯和殿下再行周公之礼?
“她呢?”
司沂的脑子混沌,手撑着额头端坐,身体隐隐麻痛,他的胸腔之上俱是一些伤痕累累。
“殿下,属下为您请太医看看。”
殿下身上的伤痕未免太多了,邺襄女此举,绝对是谋杀未果。
“不必,小伤而已。”
“她去哪里了?”司沂重复又问。
“听守门的侍卫说,杨同身子不适,执意要出去,侍卫们本不放行,杨同面色凝重,更拿出殿下的给的玉牌施压,侍卫们放了行,命人告知属下前来通传殿下。”
司沂一顿,生怕她跑了,旋即反应快速道,“你派人跟上没有?”
林简说,“派去了。”
“回报的人说,杨同回了谢府。”
“那便好。”司沂还是不放心,思忖片刻,沉声,“派人蹲守在谢府,进出的人都要仔细盘查。”
“殿下?”林简开口劝道,“殿下三思,陛下已醒,五皇子带头后,朝中对您的弹劾的声音不断,依属下看不如”
“不行!你以为孤会不明白其中的利害关系吗?只是不想再失去她了,林简,噬心彻骨的疼痛,孤不想再尝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