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久，三人坐在距离江岸数十米外的平地上，小金豆在不远处蹦跳着追着蝴蝶乱跑。
看着悠悠江水，江九渊忽然感觉有些累。
这种累并非是身体的累，而是自内心的累。
这些日子，他忙着修炼，忙着挣钱，忙着这，忙着哪，几乎没有一天是闲着的。
缓缓躺在草地上，略微硬的草叶有些扎人，但无关痛痒。
“婉婉，小柔，你们有没有想过未来是什么样子的？”
聂小婉一愣，低下头默默思索，她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聂小柔则是眨眨大眼睛萌萌的开口：“想过啊，给夫君生好多小孩，给夫君传宗接代！”
江九渊忍不住一笑：“小柔，你怎么老是想着生小孩传宗接代？”
“为夫又不是什么皇帝，况且为夫还有大哥，传宗接代没那么重要。”
聂小柔皱起眉头一脸疑惑：“可所有人都是这样的啊？小柔之前在一个府上做仆人的时候。”
“那府上的主夫人生不出孩子，她就给她夫君纳了好多妾。”
“那些妾生出孩子后都被她抱走当是自己孩子，而那些妾也都是给一笔钱就贬成了仆人。”
江九渊默然无言，这个世界就是如此，妾的地位撑死比仆人好上那么一点。
凡是能在大府当正室妻子的，那背后也都有差不多的家族，毕竟要门当户对。
若老爷宠妾轻妻，是要受这个世界的律法降罪的，可以说妾只是个**工具。
“小柔，夫妻之间，并非只是生育关系，你知道什么是爱情吗。”
“什么是爱情？”聂小柔转头看向江九渊，小脸上满是不解。
“爱情。。。。。。”江九渊忽然停住了嘴淡淡一笑：“为夫现在解释你也听不懂，以后你就知道了。”
“为夫，希望我们之间，不仅仅是传宗接代的任务。”
“如果一切都有目的性。。。。。。。”江九渊缓缓闭上了眼睛：“那可真是太无趣了。”
一直在思考的聂小婉忽然开口了：“夫君，您想象中的未来是什么样的？”
江九渊闭着眼睛哈哈一笑：“为夫想象中的未来啊。。。。。。。”
“带着你们走上人生巅峰！我们要有钱有势有权！”
“婉婉你呢？”
聂小婉声音很低：“婉婉原本想象中的未来已经实现了。”
“能吃饱饭，婉婉已经很满足了。”
“如果现在再去想未来，那婉婉只想和小妹一起一直待在夫君身旁，服侍夫君。”
说着说着聂小婉忽然抿嘴一笑：“夫君，小妹是不是傻傻的？”
“啊？”聂小柔眨了眨眼：“姐姐你才傻呢，我才不是大傻瓜！我可聪明了！”
江九渊睁开眼有些心疼的看向聂小婉。
伸手，聂小婉被拉入怀中。
轻轻拍着聂小婉瘦削的胳膊，江九渊声音温柔：“你妹妹被你保护的很好，这些年，累了吧。”
聂小婉身体一震，鼻头一酸眼圈瞬间就红了。
她这些年有多难只有她自己最清楚，小柔还可以依靠她，但她没有任何一个可以依靠的人。
“为夫知道你想的多，以后就别操心那么多了，现在天塌了，有为夫顶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