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双眼微眯:“你是更想让他锁着你吗?”
察觉到男人眼底的一丝幽暗,阮卿卿勾起嘴角,眼神轻蔑:“你现在和他们又有什么区别?”
男人一愣:“我自然不会和他们一样……”
“那我手上现在戴的是什么?进了这道门,马上又要限制我的自由了是吗,最后把我当作玩物关在这里,招之即来,挥之即去?”
郁文舟怒极反笑:“玩物?”
“不如我今日让你感受一下,什么才是真正的玩物!”
阮卿卿头皮一紧,感知危险与保护自己的本能促使她下意识转身向外跑去。
男人一声轻笑,似是在嗤笑她无用的挣扎。意念微动,四周立刻涌上七八条粗壮的藤蔓,藤蔓轻易缠住女人的腰肢,女人还未跑出几步便被拖拽了回来。
郁文舟甚至无需自己动手,大步走向卧室,挟制住猎物的藤蔓心随意动稳稳跟在身后,而后女人被轻巧丢在床上,下一刻四肢已牢牢绑缚在床柱的四角。
阮卿卿恨死了身上这些禁锢她的东西,剧烈挣扎着骂道:“放开我!你这个变态!”
男人嘴角分明是笑着的,可比黑夜还阴沉的眼锐利如针。眼前女人被藤蔓扯散的衣襟下露出的莹白肌肤亮如初雪,因剧烈扭动而划出道道凌虐般触目惊心的红痕。
“别动,乖点就不会受伤。”
挑起她肩上的内衣带,直接扯开了去。两团硕大绵软的乳球随着他的动作颤了颤,顶端两粒受到空气刺激,颤巍巍立了起来,仿佛在勾人搓揉。
郁文舟用手背刮弄了两下,阮卿卿立刻条件反射般抖动了下身子,引来他的嗤笑。
“想知道玩物是怎样的吗?”
两条粗硬的藤蔓悄无声息钻入她的裙下,一只钻入前头水液淋漓的蜜洞,角度刁钻地深深抽插着;另一只则就着前面淌下的粘腻汁水,契而不舍地钻入后面紧致异常的菊穴,不断顶弄四周敏感的肠壁。前侧的藤蔓甚至分出一条稍细的枝藤,不断摩擦揉捏着那媚红阴蒂。
“啊啊啊……”
“怎么,这就受不住了?”
一条细如针尖的嫩藤倏尔贴上那稚嫩的尿道口,细细的藤身慢慢向红色肉孔里插去。
异常的酸痛感顿时伴随前所未有的失禁冲动朝她席卷而来。
“不要!啊啊啊哈……”
屁股却被男人恶劣地狠拍一下:“身为玩物,擅自高潮、排泄都是不允许的。”
床上的女人四肢大张,面色绯红,泪眼婆娑地不断扭动身体,一双嫩白的巨乳疯狂颤动,似在邀人采撷。男人情不自禁地一口咬了上去,灵活的大舌疯狂吸吮香甜的乳汁,同时一手找到那肿胀的阴蒂狠狠一掐——
“啊啊啊啊——”
三道水液齐射而出,女人哆嗦着攀上高潮。
擦了擦嘴角的乳白奶渍,郁文舟眼神玩味地扫视着身下仍处在痉挛余韵中浑身狼狈的女人。
“啧啧,真不乖呀……都说了,没有主人的允许,玩物怎能擅自高潮?”
谁知女人突然睁开一双缀满泪珠的盈盈美目,娇软动人的绵甜嗓音自那微张的红润唇瓣中徐徐溢出:
“不要了……真的不行了,卿卿不当玩物好不好……”
郁文舟一愣,女人突然展露的绵软声线和楚楚可怜的勾人水眸,令他心底压抑的火气冰雪消融般烟消云散。 方才……确实做的有些过分了。
“早这么乖不就好了。”
阮卿卿感受到身上绑缚的藤蔓尽数散去,她动了动酸痛的手腕,将雪白腕上勒出的红痕展示给男人,娇俏软糯的声线暗含埋怨:
“你看,都破皮了……不要带手环了好不好,手环磨的人家好痛。”
郁文舟捧起手腕查看,同时凉薄的眸子紧盯女人的反应,那张小脸仍是副柔弱动人的可怜模样。
罢了,有他在这里,只要不让她触碰到可变形逃跑的物品,暂时取掉一阵也不会怎样,等她伤好再戴上就是了。
阮卿卿只感觉手腕一轻,手环顿时被取了下来。
看了眼空空如也的手腕,阮卿卿欣喜地仰头亲了亲男人的下巴,而后在男人怔愣的目光中从床上跳下来,伸懒腰般踱步走到窗边,闭眼感受窗外习习微风。
郁文舟还沉浸在下巴一瞬即逝的柔软触感中,下一刻又见女人站在窗边,逆光的丝长飘舞,挺翘琼鼻映出天鹅般的弧度,那一刻美得不可方物。
逆光中的人儿突然回头粲然一笑,而后身体猝不及防间急缩小,瞬间变为一道白影飞出窗外。
哈哈哈狗男人们永远被女儿吃的死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