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个人都以为自己是人生的主宰,能决定自己的命运,可是,我们总在是命运的某一时刻,极其无奈的现,主宰自己命运的从来就不是自己。
立健奋斗过,野心让他能够分裂一方,也让他成为了野心的奴隶。
曾经那个受到了二代水影赏识,立志振兴家国的少年,堕落成现在这副模样,当初的自己,想到会有这么一天,一定会羞愧难当吧。
以前他和雾隐村斗,是因为反对血雾之里的政策,想要用自己的方式,给水之国留下一点复兴的火种。所以他收留了以鬼灯家族为的血迹家族,并且在西部展壮大。
然而,现在的他,和雾隐村斗,单纯只是因为不想放弃自己已经拥有的一切罢了。
尽管,他已经不剩什么了。
雾影村的战局,被涡隐村逼到这种地步,并不是因为涡隐村强大,而是雾隐村的力量,已经极致虚弱了。
矢仓给这个国家,留下了一个千疮百孔的摊子,即使幡然悔悟,想要修补也已经很难了。
宫城以县都仙台市为中心,南有阿武隈川、东有北上川河流,周边是仙台平原,西有栗驹山和船形连峰,藏王连峰等群山。
除了往北的通道,三面是山川相依的险要地势。
这样的地势确保了宫城可以扼住西进的咽喉,成为了立健安身立命的根本。
事实上,宫城外的北上川一度成为雾隐村与涡隐村争斗的主战场。
天空中,下起了淅沥沥的小雨,这雨,轻柔如絮,在这初春的季节,滋润大地,如果没有战争,想必今天又会是丰收的一年。
宫城的人久历战争,早已经十室九空,剩下的人,也早就麻木,仙台平原杂草丛生,一片荒芜,不是他们懒惰,而是即使种下了什么,一场野火,足以什么都不剩下。
立健努力的心情有些沉重,尽管他的热血已经冷了,却不代表喜欢见到这些。
这代表着,他这一辈的努力,不过只是场自私的笑话罢了。
“嗖!嗖!嗖!”
不远处传来了一阵喊杀声。
立健稍微昂起头,关注了一下,现他的护卫已经把刺客拦在了外面后不免松了口气。
他觉得自己最近有些杯弓蛇影了。
新村的暧昧态度让他有些本能的不安。
他有想过,是不是涡隐村想要鸟尽弓藏了,但自己推翻了这种想法。
他觉得,神乐川奈还是需要他站在台面上的,正面与雾隐村交恶,对于涡隐村而言并没有什么好处。
人总是本能把自己想象的很重要。
他以自己的角度去思考,总认为神乐川奈没有与雾隐村正面交恶的魄力。
在他的想象中,涡隐村只是一个小国,乘着雾隐村的虚弱,乘虚而入的小人罢了,如果没有北方云隐村的威慑,是没有胆魄正面与雾隐村对抗的。
而他,就那个缓冲,那个门面,只要他还在,此刻水之国内生的,便只是一场内战罢了。
他没有深思的是,现在,无论是雾隐村的人,还是水之国的人,甚至西部他自己的领民,都已经恨他入骨。
叛徒总是比外敌更糟人恨。
所以,现在他这块牌子,已经不是很好用了。
神乐川奈的野心,让她不想继续站在台后,所以选择了分开治所,将西部进一步蚕食,而新村则更加激进,他想到了利用情报,一劳永逸的办法。
“将军,是叛匪。”
西部连年的动乱,自然而然的从内部滋生了“叛匪”这一特殊职业。
一些活不下的人,被不满傀儡立健的人,自或者被有心人利用起来,在内部生了叛乱,他们没有什么组织,啸聚山林,大多数不成气候。
立健再次昂头望去,喊杀声中,大群衣衫褴褛的人,冲击着忍者护卫的阵线,他们看上去人多势众,却在忍者的手中,成片的倒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