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你最近在忙项目,恐怕不知道圈子里把你传成什么样了!”唐盈闷了手里的酒,想起了这则八卦,“有人说你故意撤资跟霍氏的合作项目是为了报复霍从淮,可笑死我了!”
提到霍从淮,周砚眉梢微动,下意识地朝风幸幸看去。
没等她说什么,他便抢着说:“无聊的谗言罢了,我不觉得你是那样的人。”
风幸幸有些意外:“行啊周老板,这么相信我?霍从淮可是你小。”
“护短不是这么护的,你和他之间错的是他,所以我站你这边。”周砚说得很认真。
风幸幸拍拍他肩膀,觉得自己这朋友没交错:“谢谢,我确实没这个必要,不过别人要这么想,我也拦不住。”
周砚看着她,想起她先前流连酒吧为霍从淮买醉的模样,忍不住问:“那你现在…对他……放下了吗?”
风幸幸面露诧色。
“抱歉,我不该问这些……”以为触到她痛处,周砚局促地说,“我没别的意思,就是…就是想说没关系,在我…还有唐小姐面前,你不用逞强……”
逞强?
这是哪门子的外语?
风幸幸还没回过神来,一旁唐盈已经仰倒在沙上笑成傻子。
周砚一阵莫名:“我说错什么了吗?”
“没。”风幸幸瞥了唐盈一眼,无奈地说,“你没说错,你只是从头到尾都误会了。”
周砚:“?”
“我没放不下霍从淮,确切地说,从头到尾就没拿起过,你怎么会有这样的错觉?”
“可是……”周砚心里的疑惑源源不断冒出来,“可是你之前不是为了霍从淮来RedBaRa买醉吗?你为他订的婚纱…你也…保留着……”
风幸幸一阵无语:“我没有。”
而唐盈笑够了,擦了把眼角不受控制冒出来的生理性泪水,帮忙解释:“她是跟家里的好大儿闹了矛盾,跟霍从淮没关系,还有那个婚纱,也不是为了霍从淮而留,周老板,你误会大了。”
“好大儿?”周砚更迷糊了。
风幸幸白了唐盈一眼:“你仔细我把这话跟应雪说,看到时候谁是谁的好大儿。”
“别别别!我还想多活几天。”唐盈说着看了眼时间,“得,快十二点了,我家小奶狗还在独守空房呢,先回去了,你们慢慢喝。”
风幸幸也没有通宵的打算,见唐盈要走,索性叫服务生签单。
“周老板,今天就喝到这儿,等我忙完这一阵再请你吃饭。”
“好。”周砚跟着起身,三个人一道往外走。
到了酒吧门口,唐盈挥挥手,跟着代驾去取车,风幸幸把车钥匙递给她的代驾,冲周砚笑了笑:“走吧,我先送你回去。”
喉咙里出含糊不清的一声嗯,周砚跟在风幸幸身后,脚步踟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