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以为他不知道,但对于薄应雪来说,这早已不是秘密。
近来她的种种反应都在告诉他,她对自己并非完全没有感觉。
只是还不够。
这点程度,远远不够。
他沉住气,引他的小猎物主动落入掌中。
掀一双以平静作伪的眼,他对她摇头:“幸幸,别骗我了,我不会信。”
“那你要怎样才肯信?”说真话还不被相信,风幸幸有些恼,见他转身想逃避这个话题,顿时气不打一处来,冲动之下扯住他胳膊,往自己跟前用力一拉——
唇和唇就这样贴上。
四目相对间,他不为所动。
风幸幸咬咬牙,主动加深了这个吻。
一片旖旎中,男人面色沉寂,毫无波澜,甚至还推开了她。
“幸幸,别闹。”他语气无奈,似乎真的认为她是在为了他勉强自己。
勉强个屁啊!
她要真不愿意,刀架脖子上她也不可能亲的!
这下风幸幸真生气了,凑过去,在他唇上咬了一口,用了点力道,不至于咬破,却也挺疼。
薄应雪没躲,神色悲悸地看着她。
风幸幸简直要一口血呕出来!
“这样都不能证明?”她有点上头,说着竟一把扯掉自己衬衫裙的扣子,绝好风光猝不及防展露,她咬牙切齿地把薄应雪拽近,“那这样行不行?”
清淡的眼珠猛地一颤,薄应雪触电般推开她,声音哑得不像话,仿佛真的受到了惊吓:“你在做什么?”
“在向你证明我不是说说而已。”相较于他,风幸幸就显得很镇定,虽然她一个没吃过猪肉只看过猪跑的手也挺紧张的,但如果她不主动,他们之间的僵局就永远无法打破。
衬衫裙的腰带被扯开,裙子落在脚边。
风幸幸深吸一口气,上了那张床。
薄应雪若有所感,回头的刹那,被风幸幸给推倒在床头。
“你的手受伤了,别动,我来。”女人在他上方,是不容违逆的口吻。
薄应雪手指无意识抓住被单,视线在她身上一掠而过,用很严肃的语气问她:“你真的想清楚了吗?”
“当然,我想得很清楚,无论结果怎样,我都不后悔。”
风幸幸说完覆上来,捧住他脸笨拙地吻。
因为是第一次做这种事,哪可能不紧张?但她却又不能表现出丝毫的怂样,免得他又在那儿怀疑她的决心。
她学着看过的猪跑瞎瘠薄弄,半天都不得要领,急得直冒汗。
这会儿也分不清谁的体温更高了。
两个人都像燃烧的火球,把室内的空气都撩高了一倍。
躺在床头的薄应雪望着天花板上灼眼的灯光,唇角不动声色地扬了扬。
入了网送到嘴边的猎物,还需要忍耐什么?
于是冷白的手扣住泛起隐隐粉红的胳膊,他搂住风幸幸的腰,反客为主,和她调换了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