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望过。”洪菲顿了一会儿,又补充的说了一句:“自从我们合作以来。”
孟晓宇轻吻了一下洪菲手背,满意的笑道:“很好,再见。”洪菲一愣,还未等她问出
“为什么”一句,孟晓宇就一把抓住她执剑的右手,奋力向内一折,沉闷的断骨声“嘎
嘎”的响起,长剑轻而易举的从洪菲的心口贯穿而入,“再见,棋子。”孟晓宇抹去嘴
角的血渍,顺手从身边的几案上拿去一支半长的红烛,轻轻地,不着力的,扔到了洪菲
的身边。
明亮的烛光微微的跳动了一下,然后安静的熄灭了。但是洪菲的衣裳却被那微小的火光
燃了起来,细长的手指轻轻的跳动了一下,孟晓宇微瞥一眼,一脚踏上洪菲的手掌疑
道:“真力贯穿心脉还不死吗?”
可是洪菲除了刚才手指轻轻的跳动了一下之外,却是没有别的动作了,“现代科学倒还
有点依据。”孟晓宇移开踏在洪菲手上的脚,想起神经末梢自我保护功能的说法,安心
的端起一碗清茶,微微的嗑了一下。
拍了拍手,从大殿外两侧的高大树木上跳下多名黑衣弟子,几乎每个人手中都有拿着一
支细细长长的小玻璃瓶。每名弟子都自觉的走到洪菲身边,粘稠的液体被一支一支的倾
倒到洪菲身上,微弱的小火苗顿时熊熊燃烧起来。
“去把尸体处理了。你,头巾掉了那个,下次再让我看到你的头巾挂在你的脖子上,我
就让你永远没有脖子挂东西。”孟晓宇手持曼珠沙华的最高权限令牌指着一名黑衣弟子
厉声道。顿了一会儿,孟晓宇重新抬起手,然后指向刚将头巾绑好的黑衣弟子说道:
“去,把曼珠沙华中精通暗杀追踪的家伙招来。用这个。”
孟晓宇那枚做工还不及天山门派通行令牌精致的最高权限令牌扔给那个有点慌张的弟
子,然后捂住心口,脸色苍白的慢慢踱着,试图走回内室。
“怎么?”孟晓宇冷冷的声音猛地就尖利起来,凌厉的目光扫向见到他伤重后拔出佩剑
的几名弟子,大手一扬,一柄细长却毫无光泽的长剑飘然而出,直直的将其中一名弟子
击杀。长剑毫不费力的从那名弟子左侧的太阳穴刺入。
没柄,然后从右侧出现剑体,带
着压倒性的风势将那名弟子的身体钉在大殿中唯一的一个石屏风上,“现在就想反
了?”
孟晓宇冷冷的目光扫过剩余几名拔剑的弟子,“再有下次,这就是你们的下场。知道
吗?!”众位弟子连忙收起手中的长剑,连连道是。“等会儿收拾好了把剑送进来。”
孟晓宇滴咳了两声后吩咐道。两名正在忙碌的处理洪菲尸体的弟子立刻响声应是。
走进内室,孟晓宇微微偏头,向窗子看去,走到床边,坐下。窗外的参天大树缓缓的摇
下几片微黄淡红的树叶,轻晃的树枝将孟晓宇的目光分割成不规则的几个部分。轻到几
乎听不见的微喃在孟晓宇身边淡淡的环绕:“起风了啊,入秋了吧?”
信手取过几张小纸片,孟晓宇混浊的目光垫在纸上时便忍不住露出几许复杂的情绪,,
复杂到极致的情绪——有怜惜,有厌恶,有渴望,更多的,是欲望。“距那日,两月
了,凝儿,最后的日子,过的舒心罢?”孟晓宇轻抚照片上微笑如水的人儿,回忆似说
道。
两个月来,孟晓宇没有去打扰萧凝的平静生活。
原本也没有打算怎么折腾萧凝的,毕竟孟晓宇已经通过天山最高统领者的身份开除了萧
凝作为天山弟子的身份,可谓是无瓜无葛,几乎是可以说形如陌路了。但是偏偏在两个
月前,服下由凝星落雪作为药引子的天莲丹的孟晓宇不但没有如他意料那样的增进修
为,反而在体内形成一股四处冲撞不听指挥的能量,每处经脉都有着不同程度的损伤。
“孟掌门,天莲丹要是缺少天莲王者的精血,会形成一股破坏经脉的戾气啊,该当心
啊!”
当初五台山的方丈得知孟晓宇存有一颗天莲丹的时候,语重心长的看着那双早被污秽俗
气蒙蔽了灵气的双眼说道,可是孟晓宇却是也就当做一般的谈话忽略了过去,知道天莲
丹在体内肆无忌惮的破坏的时候,孟晓宇这才隐约的极其“天莲王者”和“精血”等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