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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玩意儿?他伸手用力捏薛静柔的脸,捏到她白脸泛起血色才罢休,接着又去捏她鼻子,睡着的薛静柔脾气极坏,嗷嗷叫着踹了白长归一脚。白长归觉得自己大概患上了某种洋气毛病,学名叫做斯德哥尔摩综合症。他从小就是优等生,本是无欲无求的脾性,却在十六岁时无意多看了薛静柔一眼,就毫无办法地喜欢上她。薛静柔那时鹅蛋脸大眼睛,活泼可爱聪明伶俐,如果安分学习也能凑个中规中矩的未来,偏她不安生,又无人管教,渐渐便混成了小太妹。道不同不相为谋,白长归把薛静柔藏在心底最隐秘的暗处,谁也不提,连自己都避而不见,因此,他至今想不明白,薛静柔这混丫头当年是怎么发现自己那点心思,进而放学将他骗到后操场,笑眯眯一棍敲晕了自己。一帮地痞流氓绑架白长归公然勒索,却没想白家能耐不小,在警察之前救出白长归,还生擒一众绑匪。本是圆满结局,偏偏白长归舍不得毁了薛静柔,家人对他恨铁不成钢,白长归也恼自己优柔寡断,可薛静柔往他面前一站,他就知道这是劫数,是夸父头顶的烈日,是他这一生的难题。他解不开,不能喜欢她,不能不喜欢她,不如让她走。她也真走了,临走前托人传话,只说要改过自新,游必有方,归必有期。病床上的薛静柔转身,双腿夹着棉被,两臂却大张,连睡觉的姿态,都是混世魔王。白长归盯着她,磨牙恨恨地想,这就是他的初恋,全世界最糟糕的初恋。☆、友邻友邻薛静柔这一觉睡足整日,醒后冲了个澡,神清气爽。傍晚小忙来送饭,她揣度了许久,最后揪住鬓角两簇头发,小心翼翼问白长归还来不来。小忙见惯薛静柔嚣张跋扈,乍然见了这缩头畏脑的奴才相,觉得新鲜,“你好好养病,白先生说他下班以后再来看你。”听到他还来,薛静柔在被窝里乐滋滋躺好,眼角眉梢全是喜庆。小忙架起饭桌,摆上五六样粥食,“你赶紧吃饭,吃饱了才有力气和他较劲。”“我哪里和他较劲了?”薛静柔不满,嘀嘀咕咕一舔嘴唇,想起早上压着白长归一阵肆意妄为,全身心都得到升华,满足的不得了。小忙初中辍学后就跟着薛静柔,老家母亲前年去世后,薛静柔就是他世上唯一亲人,她对他不设防,他就成了她肚里蛔虫——薛静柔对白长归那点花花肠子,小忙比谁都清楚。吃过晚饭,白长归果然踏着七彩晚霞来了,他两手空空,毫无探访病人的自觉,非但不殷勤,还黑着脸,三言两语就把薛静柔堵得脑仁疼,差点摁铃喊护士救命。薛静柔郁闷,“我对你欠债不还吗?还是上辈子挖你心肝了?”白长归闻言点头,“是欠了,总共三千六百五十三万,你何时还我?”薛静柔和小忙面面相觑,末了傻问:“什么时候欠的?我怎么不知道。”白长归仔细算道:“一年365天,十年有3650天,但十年中至少有两个闰年,所以要增加2天,即至少3652天,而十年中至多三个闰年,所以至多有3653天。”“你还取了个最大值。”薛静柔笑嘻嘻去拉他衣袖,“你去掉几个零我就还你,否则就一直赖着吧。”白长归冷哼一声,不屑一顾。小忙审时度势,收拾好碗筷就回酒吧,把病房留给他们独处。白长归等没人了才问她,“早上你对我做了什么,还记得吗?”薛静柔哪里不记得,但傻子也知道这时候记不得,“什么事?我吐你身上了吗?我酒品可好了,不应该啊。”她满脸无辜,睡饱整日后双眼皮都格外招摇,白长归无可奈何,往床尾一坐,两条长腿笔直笔直伸向墙角,看得薛静柔黯然。小时候就知道这小子生得好,还天真以为那就是极致了,没想十年后再见,眼睛里的他比起记忆里的他,是要更加鲜艳夺目,光彩照人的。“其实你和我,说不定可以成为朋友,”白长归低头扶眼镜,语气平淡,“没那么多牵扯,普普通通的。”薛静柔喜不自胜,“真的?不反悔!”白长归瞥她一眼,“需要被质疑人格的是你。”只要做了朋友,一切便可从头再来,薛静柔心花怒放,要不是还被困在床上,这会儿已经手舞足蹈跳起来了。薛静柔猜白长归是对自己心软了,她过去可以仅凭一个眼神便笃定他喜欢她,如今是不行了,但这些都不重要,只要白长归还理她,不当真遗弃她,她就觉得活着是有盼头的。“你那经理说你这些年一直在打听我的事。”白长归难得对薛静柔有了好脸色,“既然回来了,以后有事直接问我。”薛静柔面对白长归,总有给点阳光就灿烂的趋势,心情大好,便忍不住贼兮兮撺掇了去想早晨的事,“那早上我对你做了什么?”白长归扫她一眼,忽的冒出一句,“知道酒精在嘴里闷了一夜,那是什么味道吗?”薛静柔眼睛蓦地瞪圆,心里一万句脏话横冲直撞犹如哪吒闹海,感觉恋爱这么神圣的事真是被自己彻底玷污了。---薛静柔只在医院住了两天便出院,出院那天,白长归没去送她,她身边也不缺人,吆五喝六的,永远有人开开心心恭恭敬敬喊她一声静姐。薛静柔阳光灿烂了好几天,连着酒吧事业都蒸蒸日上,几个平日不敢和她亲近的小服务生,这会儿都磨磨蹭蹭凑过来,静姐长静姐短地唤,偶尔耍几句贫嘴还能得到静姐一个怜爱的摸头杀。前两天抓到个偷进酒吧卖药的家伙,薛静柔也宽宏大量只敲碎俩酒瓶,直接扔到街上当蛋滚。地府众生终日太平,小忙暗中把白长归照片供在电脑桌面,每日心中默念,白哥保佑。这天晚上,酒吧照常营业,薛静柔躲在办公室里偷吃麻辣烫,小忙匆匆走了进来,推门便喊,“静姐,白先生弟弟来了,提了一篮子水果,说来探望你。”薛静柔一听白少起来了,脑袋里立即轰轰烈烈想起他哥哥白长归,从椅子上跳起瞬间差点倒插葱扎进旁边垃圾桶,她慌慌张张起身整装肃容,“把他带进来。”白少起的果篮堪称夸张,五颜六色的水果塞了一堆,上头花花绿绿扎着塑料和彩带,果然是探望病人的阵势。可问题这是酒吧,不是医院,你捧个大果篮往深夜酒吧里蹿,不是活见鬼?白少起是个温润热情有点缺心眼的孩子,家庭环境特殊,从小没几个朋友,因此才对那群狐朋狗友百般迁就。薛静柔挑出两个不在季节的大芒果,打算削皮,“一起吃?”白少起笑着摇头,“静姐,你上回帮我,是因为我哥吧?你们认识吗?”薛静柔说真话,“我们过去是同学,现在是朋友。”“真好。”白少起笑,“我也想有你这样的同学。”薛静柔心想我说我们是同学那叫谦虚,你也当真。白少起坐了会儿,起身道:“我哥在外面等我,我得走了。”薛静柔玩了几年刀,差点在这刻毁灭名誉,自己把自己割着,“他也来了?”她拉平衣摆,严肃道:“外头不安全,我送你出去。”全酒吧最不安全的薛静柔领着白少起出门,一路引人侧目,薛静柔不管别人如何,只要一想到白长归就在门外,她便按捺不住想要摁住胸口,压压惊,压压喜。车里的白长归一抬眼便见薛静柔欢天喜地跑出来,旁边白少起蹿了几步径直上车。薛静柔未受邀请不敢造次,只屈膝趴在车窗往里看,“怎么不进去坐坐?”“太吵。”白长归注意到她嘴角的一点红辣椒,皱眉,“你吃辣?刚出院就不要胃了?”薛静柔舌头将那辣椒一卷,毁尸灭迹,“以后不吃了。”“还喝酒吗?”白长归问。薛静柔想了想,笑道:“以后要生小孩了,我就不喝。”白长归翻白眼,“谁问你这个了?”薛静柔嘿嘿笑,下巴抵在并拢的手背上,头发被秋风吹得乱七八糟。白长归叹气,“烟也别抽了。”薛静柔笑道:“这比较难戒,我烟龄长。”白长归挑眉,“光荣?”薛静柔立即改正,“耻辱!”白长归见她穿的单薄,哪怕知道她底子好,也忍不住劝,“回去吧,别着凉了。”“哎!”薛静柔喜滋滋站直身,双掌在胸前一起摇摆,“路上小心。”白长归开出老远,后视镜里的薛静柔一点点变小,他想她真是太瘦了,过去的鹅蛋脸瘦成了瓜子脸,像朵命苦的小黄花,一点都不好。---白长归在市区公园旁有一套公寓,对门套房一直要出售,络绎不绝来过许多房客,但都不了了之,今天下班回来,房主见到他,客客气气打招呼,“白先生,我特地告诉你一声,我那房子卖出去了!”白长归淡笑点头,没有言语,正要解锁自己房门,对面家里有道声音响亮亮传出来,“这门指纹要重置,你来摁一下。”这声音太耳熟,白长归捏紧心尖转过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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