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红率先开口：“于大师，我们是昨天面试时和您见过的，这是我女儿申冰冰，您说她弹得可以，还让留下看看。”
仔细回想了一下，于凹艾开始反思，昨天的那群“弹琴机器”里，他不记得自己说谁还可以了啊！
又仔细看了看申冰冰，噢！是同事小霜拜托他给物色个徒弟，这是他帮人小霜留下的嘛！
“哦，我想起来了……你们坐电梯吗？坐的话先进来说！在这儿杵着，门儿也关不上！”
林红赶紧拉着女儿进来，心想这大师的脾气真不怎么样……
眼看着于大师想起来自己是谁了，申冰冰关切地询问，“于大师，看您很着急，有什么需要我们帮忙的吗？”
“不用不用！这我自己来就成！”
二楼里，一见秦语，毛利斯就开始尖叫：“秦姐！秦姐！”
秦语笑着捂住了耳朵，“好啦好啦，这是餐厅，又不是酒吧。”
“大家都鼓掌了哎，我就欢呼两声很正常嘞……”毛利斯咧个嘴找补。
“拍照了吗？”秦语看着齐闻渊先问道。
齐闻渊已经起身给秦语拉开了椅子，“我拍了，让他们俩也一起给你拍了，有照片，也有录像，等会一起给你，先吃饭吧，我让他们上菜。”
“还没有上菜呢？你们饿不饿呀？”秦语坐下以后随手把头也挽起来。
“我们不饿，这是刚点的喝的，你先尝尝。”
金南盛早就饿瘪了的肚子倒是“不敢叫”了……
“秦姐！我偶像说，弹钢琴和弹棉花没啥子区别，我现在不赞同了！太有区别了，你厉害啊秦姐！签个名签个名！”
“滚，就你嘴贫。”金南盛看着秦语嘿嘿地笑了两声，“厉害了我的姐！先签我的……”
看见秦语回来，熊嘉也找了过来，“实在佩服，秦小姐的钢琴技艺了得。我以后怕没颜面弹下去了。”
“谢谢了，你这说得太浮夸了！我好多年没有弹了，生疏了很多。你个货真价实的钢琴师可别说这样的话。”
“我真没夸大，刚刚不少常来的顾客向我打听你，都说我们餐厅这次请来了一个厉害的，人漂亮又钢琴弹得好……可秦小姐这种级别的我们哪请得来？”
熊嘉的揶揄成功逗笑了秦语，但场面还是尴尬得不行，因为除了隔着齐闻渊说话的这两个人在笑以外，剩下三个人的脸上可是一点笑容都无。
特别是对面的金南盛和毛利斯不耐烦的气息都要冲破玻璃穹顶，毛利斯逮着刚刚上的牛排切地格外用力。
秦语坐在里面靠窗的位置，在齐闻渊旁边，她说话间喝了一口果汁，然后又看了一眼齐闻渊，眼神里是疑问。
“和你一样，是果汁。”齐闻渊的眼里是快要化成春水的笑意，他看懂了她的意思，她是想问自己喝的是不是酒。
“哎？渊哥今天你没有喝一杯？”
“我想喝别的。”秦语的眼睛会说话，目光清澈，眸似清泉，眼里满是哀怨，水眸一眨，齐闻渊就无力抵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