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瑶在手里试戴了一下,A581沪牌手表戴在她手腕上,显得她的手腕越发纤细白皙。
她抬头问秦浪:“我觉得挺合适的,你觉得呢?”
秦浪目光落在她白皙莹润的手腕上:“嗯,好看。”
阮瑶转头对售货员道:“那就这款吧,开票。”
她对手表研究不多,但这款A581在后世可是收藏家的掌上明珠,今年1966年就停产了,所以不管从收藏的角度,还是从身份出发,这款手表都是最适合她的。
之前在柜台犹豫不决的几个女同志看阮瑶戴得那么好看,立即拿定了主意。
“售货员,给我拿一块跟那个女同志一模一样的手表。”
“我也要一块红棕色的。”
阮瑶看自己引导了潮流,心里还有些小得意:“我眼光很不错吧?”
秦浪身子朝她倾过去,压低声音道:“古往今来,流氓的眼光都很不错,不管是男流氓还是女流氓。”
阮瑶:“……”
都说她不是女流氓了,这事看来是过不去了对吧?
要不是现在在外头,她肯定要好好跟他掰扯掰扯。
阮瑶赏了他一对白眼球,哼了声转身走了。
秦浪嘴角微扯,迈着长腿跟上去。
等他们离开柜台后,两个身影从一个圆柱子后面鬼鬼祟祟走出来,其中身材微胖的中年女人目光如淬了毒,让人看着不寒而栗。
“你刚才为什么要拉着我,为什么要拦着我为儿子报仇,我可怜的添添啊,你死得好惨啊。”
这女人不是别人,正是吴有添的母亲吴母。
吴有添之前被判刑三十年,并被送去葛察拉农场,葛察拉农场是关押重刑犯的地方,位置偏远,条件十分恶劣,吴有添过去不要半个月就熬不住病倒了,之后一病不起,一个月前没了。
吴母和吴才良两夫妻得知儿子没了,当场气急攻心,双双进了医院,两人差点就跟着儿子去了。
两人在医院住了大半个月才出院,为了给儿子报仇,所以才支撑两人活下去。
只是他们没想到会在这里遇到阮瑶,他们的儿子死了,阮瑶却高高兴兴过来买手表,吴母刚才看到恨不得扑上去撕烂她的脸。
要不是阮瑶这小贱人,她儿子怎么会死?
吴才良用力抓住她的手臂:“你给我冷静一点!儿子可是我吴家唯一的根,你以为我不想给儿子报仇吗?可我们现在出去除了打草惊蛇,你以为真能拿她怎么办吗?”
要真的出去打人,说不定他们两夫妻到时候会被抓起来。
吴母气得浑身哆嗦:“那要不然呢,你天天说要为儿子报仇,可到现在什么都没做,你要是想不到办法,我宁可跟她同归于尽!”
吴才良眼睛布满血丝,咬牙切齿道:“你等着吧,顶多再过一个月,我定要让那小贱人生不如死!”
看丈夫说得这么胸有成竹,吴母只好压下心中的怒火,选择再相信他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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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瑶并不知道吴母和吴才良两夫妻在暗搓搓想要弄死自己。
她和秦浪从百货商场出来后去了图书馆,两人各自买了一本书,接着又去逛了革命博物馆,之后去国营饭店吃了晚饭才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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