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钰颔接过话头,随即话锋一转,“但老师和校长很忙,学校也会越办越多,那么,毕业典礼只能一年轮一处。
信件也是一样,不能一一回信,所以,老师和校长,每月统一写一封信回复你们,好吗?”
“好。”
学生懂事地点头说,随即又哭了出来,一个个都觉得校长和沈老师对他们太好了。
而顾钰二人看着孩子们的样子,也是鼻尖酸,眼眶泛红,便各自张开双臂,尽量环抱住身前的孩子。
后面的那些学生看着,也想离他俩更近些,便纷纷挤了上来,一个抱一个地把他们围在中心。
那拥挤而温馨的场面,看得朝阳大队的乡亲,老师,还有星河镇的干部们,纷纷受到感染,也跟着红了眼眶。
过路行人看到这样的场景,觉得有些好奇,忍不住低声讨论。
“那两人是老师?”
“废话,你没听那些学生喊他们校长和老师吗?”
“这些娃儿是要去哪里?看着都依依不舍的,这两位老师应该对他们不错。”
本还跟着哭得伤心的苏烈,在听到他们的话后,立马抹干眼泪,转头就扬声做起了二人的宣传。
“这些学生都是我顾哥他办的楠钰学校的学生,前段时间京市举办的那场大佬云集的庄园展会知道不?
那是我沈哥开的,他俩为了让孩子们能见世面,直接派人把几个学校的学生都给接了过来a%&♀Бa…………”
而原本因为离别而情绪低落的沈嘉楠二人和学生们,也因他的这番话,一下轻松许多。
纷纷跟着大伙儿憋笑围观他的滔滔不绝,一时间,月台上的的气氛,从刚刚的伤感变得轻松了一些。
直到远处传来了火车的汽笛声,大家的心情,又从刚刚的轻松愉悦,陡然变得沉重起来,但,大伙儿也知道,分别的时刻,终究还是到了。
待火车停稳,沈嘉楠和顾钰,还有“意犹未尽”的苏烈,以及那些干部,就帮着先要离开的学生将行李拎上车。
与乘务员交涉好后,又叮嘱随行的小六三人照顾好孩子,别让他们饿着冷着,便一起下了车。
火车缓缓启动,孩子们趴在车窗边,朝着他们不停挥手道别,直到彻底消失在视线尽头。
很快,第二列,第三列车也来了,沈嘉楠他们依然耐心地将人送上归程的火车。
直到最后一列火车的汽笛声传来,朝阳大队的所有人和星河镇的干们,也终于要离开了。
孩子们再次哭了起来,大家都不自觉地抓紧时间说着祝福叮嘱的话,言语中,满含深深的不舍与牵挂。
沈嘉楠和顾钰,也是不停地耐心回应着,直到火车缓缓进站,才像之前一样,把人通通送上车,安排好相关事宜,才下来站在月台上,与他们小声说着话。
没过两分钟,火车便再次启动,大伙儿慌得又从车窗里探出身子,不停地朝两人挥手道别。
赵建国坐在座位上,看着离他们越来越远的沈嘉楠和顾钰,终于鼓起勇气,把头伸出窗外,向二人扬声大喊了起来。
“沈嘉楠,顾钰!过去对不起!!还有,谢谢你们————”
呜————
火车呼啸而去,他那带着几分哽咽和愧疚的嗓音,彻底消失在了风中。
沈嘉楠和顾钰站在月台上,望着远去的列车,面色平静而温和,不过,只要注意看,就能现他们眼中的那抹淡淡的笑意。
送走所有人后,沈嘉楠,顾钰这些人,又就纷纷投入了紧张的考试中。
他们今年因着事业和慈善上面的事,不知请了多少假,好在校方和教授们通情达理,他们才能安心继续学业,不然的话,早被劝退了。
所以,大家为了自己,也为了能让一直帮着他们说话和开小灶的教授们争口气,都铆足劲地复习备考,终于把这学期的一份份,算是完美的答卷,给交了上去。
考完试后,离过年,也就只剩四五天的时间了,大家把苏烈送走后,沈嘉楠的父母,小姨,姨父,舅舅,舅妈,也终于顺利抵达京市。
沈嘉楠和顾钰就将弟弟,儿子又丢给他们,随后各自带人巡铺巡场,给大家过年红包和礼物。
顾钰手里的生意多,相对的人也多,所以,每个人除了红包的金额不一样,的礼品都是统一的大礼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