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家徐医生忍得不容易。
门外传来敲门声,“清溏,我不能进去吗?”
“不能。”于清溏说:“你去洗澡,我很快出来。”
不让徐柏樟进来、也不用他帮忙洗,所有的问题都源于自己。
今晚只有一次,他明天要去外地,再不舍也得叫停。
情。爱重要,工作也不是次要。
让徐柏樟帮他洗,必然会碰那里。
于清溏压压鼻梁,不行,不能想了。
他洗完澡出来,卧室的战况荡然无存,床单被罩干净崭新。只有徐柏樟是“脏”的,他上半身赤着,小腹还有唇边,都黏着些青液。下半身裹了条白色浴巾,松散着肩膀,懒懒的眼神要把人迷疯。
“怎么没去洗澡?”于清溏不再看,从柜子里帮他拿干净的睡衣和内。裤。
徐柏樟从后面抱他,“看不到你,不想走。”
彼此间只有薄软的棉质睡衣,徐柏樟的手从腰腹收紧,嘴不光会说话,还会在他耳边吐气。
被水冲掉的火又旺起来,每次亲密过后,徐柏樟都像狐狸精,又像3m胶条,勾人魂魄,还粘得要命。
更烦的是,自己很吃这套。
“别闹了,快去洗。”于清溏从他怀里脱出,哄了半天才推进浴室。
他下意识摸了后腰,黏黏的。
于清溏:“……”
果然粘上去了。
于清溏拿了新睡衣换上,捏着弄脏的布料,他凑到鼻尖,通过味道能分别出来,这里不光有他,也有徐柏樟。
应该是从他里面流出来的,想到这里,于清溏简直要烧着。
他把空调温度调低,徐柏樟的手机在床头震。
来电显示是【钟严】。
这么晚打电话,应该是急事。
于清溏敲敲门,把手机递给他,“钟医生的电话。”
徐柏樟没伸手,只将门开展,“我手湿,帮我举着吧。”
于清溏:“……”
有够坏的。
浴室灯光白亮,于清溏划开手机,站进浴室里。徐柏樟全身赤着,又沾了水。
像存在博物馆里的传世画作,流畅的肌肉、黄金的比例,是件完美无暇的艺术品。
这种感觉挺涩情的。
徐柏樟一。丝。不。挂,对着电话说专业术语。
于清溏低头,几十分钟前,贯穿他的东西就在眼皮底下。